听到这话,林逸笑了笑,“王厂长,方才在集会室,我听了您的发言后,内心就有个设法,说实话,您们厂积存的几吨打火石,不管放在那里都不好发卖。”
打扮厂吕厂长持续道:
郑局长来了兴趣,
汉正街的商户们走出工商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筹议这内里有没有甚么好做的。
房门推开,林逸呈现在门口。
“打火机厂还欠着我们十几万货款呢,固然他们也积存了,可打火机厂还在出产,只是销量小了,把积存的打火石兑给他们换打火机,估计他们也情愿。”
“我们这些卖针头线脑的,平时进货也只是每样进一点,一样的货不敢进太多,就怕砸在手里,明天带领们带来的东西,量都这么大,很难吃的下啊。”
“是难啊,可难也要找啊。”
“你说吧,没甚么爱听不爱听的,能处理题目就行。”
“打火石的利用面太窄了,几近只要打火机用,并且打火石也很耐用,一个打火石在打火机里少说用三四个月,多了用一年,买二分钱的能用一辈子,放在市道发卖确切很难有销路。”
坐下台下的商户们一个个或是木然,或是点头,对他们来讲,这批童装确切无益润,可数额太大,远远超越他们的气力范围,一百多万,听着就吓人。
“我当时就想,打火石积存,那八成打火机也积存了,老百姓等闲不会买打火石,但有人会买打火机啊,王厂长,我给您提个建议,你用手里的打火石,从打火机厂换一批打火机,信赖拿来汉正街就有销路了。”
“哦,你有甚么设法,坐坐,坐下来讲,我们现在就想听听商户们的设法。”郑局长热忱的让林逸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