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下午,站在北京某天桥上,瞻仰天空,鸟影绝迹。我俄然激烈地感遭到本身被上帝丢弃在一个纤细的角落,灵魂在四周飘零,没有了归宿。
女友的短信表白此次“兵变”分歧以往。我答复她:“不管在哪儿,不管你做错了甚么,返来吧,等你。”发完后内心一疼,为本身的巨大、宽大打动了一把。
我站在天桥上默念:再也不能坐在西单傍晚大街上看晃闲逛悠的美女从身边走过;再也不能到世贸天阶看流星和宇宙,对慵懒的老外说声Hi;再也不消在早八点晚五点跟蚂蚁般麋集人群,插手每日春运;再也不消看恋人们在地铁刺鼻臭味中亲吻,不想让座的上班族闭着眼睛假寐;再也不消听一拨又一拨瘸腿的、少胳膊的、烧伤的、自残过的乞丐唱着《我有个好mm》,少妇抱着昏睡的婴儿向你下跪。
父母开端为我担忧,他们在法国搞科研,支出颇丰。我大学毕业后再穷也没要过家里一分钱,一心想靠本身胜利,有朝一日荣登80后富豪榜,实现像首富一样用饭再也不消问代价的胡想,但女友的拜别让我心灰意冷。
北京,今后不再属于我。
小米分开文娱报后入职一家正规大报社,她红肿着眼睛,微微噘起小嘴,含情脉脉地抚摩贝贝,想以此让我打动而转意转意。贝贝一脸无辜,我莫名失落。
小K鬼祟讲完并叮咛不能胡说后,就消逝在地铁里,留下我单独站在国贸双子座下黯然神伤。
Goodbye,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