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松口气,就听到小卷毛说:“诺哥,你往外点,阿谁……顶到我了。”
课间,程诺双眼无神地靠着窗户抽烟,一根接着一根,连上课都没发觉。
如陈潇所料,程诺一起上都没有说话,仿佛没有豪情普通,可内心却翻江倒海。
“晓得甚么意义,但……不晓得如何做。”
如何睡了一觉改他抱小卷毛了?
最后还是问了老孔。
翻开水龙头,把凉水狠狠往脸上泼了几下,看了一眼程二诺,把心一横,连头发都洗完才出来。
一头栽进了枕头里,收回一声闷闷的哼唧。
直到高一碰到了陈潇。
想起男生看到男男一起的电影时暴露又嫌弃又恶心的模样,程诺就浑身发冷。
程诺又翻了个身,曲起腿平躺着,闭眼在脑中敲功德。
“卧槽,一大早就这么刺激。”
程诺坐在马桶上抱着脑袋有些难堪,太丢脸了,太丢脸了,的确丢脸到家了!
“……卧槽!”程诺愣了半天赋反应过来,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往厕所跑。
学会了如何旁敲侧击的程诺,迈着自傲的法度走向陈潇,在看到陈潇软乎乎的笑容时,把老孔说的都忘了。
“诺哥,”陈潇敲了两下门,“你甚么时候完事?我想上厕所。”
平躺的话就会把小卷毛压鄙人面,翻身的话小卷毛就得被他甩到地上,进退两难只能这么僵着。
唐远吓的烟都掉了,“啥玩意?”
看出他的踌躇,唐远想了想说:“那要不旁、旁甚么甚么击来着……哦,旁敲侧击。旁敲侧击的意义就是不从正面直接申明本意……”
程诺玩着打火机,吞吞吐吐:“阿谁,如果我……我能够、能够喜好……你会不会……会不会感觉恶心?”
“就是……”程诺挠挠头,“那次是小卷毛为了自保瞎扯的,我们实在没啥。”
因为他腿曲着,陈潇搭上他的膝盖腿就不受节制地朝着肚子滑去,要不是他反应快侧了个身,程二诺必然会重伤。
唐远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你俩之前是假的,现在想成为真的?”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唐远想出个馊主张,“要不问问老孔?”
“滚蛋!”
能够是烙饼的次数有些频繁,陈潇往他肩头蹭了蹭,环在他腰上的胳膊磨蹭两下,搂得更紧了。
不是小卷毛抱着他吗?
程诺转头看向小卷毛,长长的睫毛又浓又翘,嘴唇的色彩很都雅,粉红色的,比那些抹了口红的女生都都雅……
“问问就不可了?”唐远掐灭了烟。
程诺眯着眼睛看向窗外,昨晚健忘关窗户了,怪不得声音这么大,摸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才四点多,还能够再睡一会。
“我、我也不晓得如何想的,就是、就是有点喜好,并且、并且也不晓得小卷毛如何想的。”程诺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在其他的事上,他向来没磨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