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修室,公然空无一人。
来到工大已经快一个学期。
“切,班里就数你胆量最小,还唯物主义者。”付娟嘀咕着也睡下了。
这么晚了另有谁在上厕所?不管如何,我总算有个伴了。
我心觉好笑,这富二代当的可真够窝囊的。
我侧过身子,向窗外望去,那猴子然很阴沉,不时传来一两声莫名的哭泣,便拉起被子蒙住了大半个脸,骂道:“有病啊,半夜半夜讲这类鬼故事吓人!”
来到走廊上,昂首一看墙上的挂钟,已过十二点。
莫非它也在这儿?
俄然,劈面床上的付娟一个翻身坐起,邪乎道:“你俩今后不要在半夜乱跑。”
啊!
我们忙问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