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顿时想抱起三郎喝彩,“没有?”
“母舅啊。”太子不假思考道。
史瑶心中一慌,强装平静,说,“妾身本日上午去母后那边,听母后说的。”
史瑶眉心一跳,刘据如何还没走?戳戳二郎的小手,头也不回的问,“殿下有没有说找我有何事?”
“这如何是违逆?”太子皱眉,“又不是父皇公布某条律令,阿姊不附和。她本身的事有甚么不好说的?孤信赖如果阿姊跟父皇说实话,父皇不会逼阿姊嫁给栾大。”
“殿下……”史瑶病笃挣扎,“妾身真不困,要不我们在院里逛逛,趁便消消食?”
太子顿时乐了,抬眼看到蓝棋跪坐在不远处,就命蓝棋去找史瑶。”
熟谙的男声俄然响起,史瑶猛地转头,看到太子站在竹屏风中间,笑眯眯看着她。史瑶脸一热,有些宽裕,明知故问,“殿下如何来了?”没容太子开口,就说,“妾身没说不归去。现在睡另有点早,妾身想再陪陪几个孩子。”
太子心想,你这会儿倒体贴了,“孤明日觉着精力不济,自会向父皇乞假。你快把三郎抱起来,别让三郎感觉我们偏疼疼大郎和二郎。”
史瑶哼一声,道,“都快亥时了,这么晚还能有甚么事?”
“太子妃说得对。三郎虽小,但他不傻。”太子道,“孤听人说,小孩四岁才记事,如果三郎四岁之前,孤和太子妃对他不好,等他记事了,即便孤和太子妃很疼他,他也不会靠近孤和太子妃。”
“殿下说,找太子妃有要事相商。”蓝棋实话实说。
“也不尽然。”太子微微点头,“栾大之前固然只是胶东王府掌管配制药品的尚方令,没甚么大才,但此人面貌俊美,身材苗条,阿姊若放下成见,俩人倒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伉俪。”
大郎搁内心哼一声,学着二郎,趴在太子肩膀上。
史瑶:“妾身实话实说,能有甚么意义?”看向太子,反问,“那殿下感觉妾身是甚么意义?”
太子乐了,哈腰抱起二郎,“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晌昼寝够了?”
“没有。”史瑶下认识看一眼,不由“咦”一声,“睡了?何时睡的?”
史瑶点头,说,“母后还说父皇决定的事没人能窜改。”
太子乐了,道,“对,你没有跟你弟弟学。你不喜好弓箭,你喜好刀枪,行吗?”
史瑶心想,我哪晓得,“母后说阿姊不敢违逆父皇?”
太子转向她,问道,“实在是你想打他们吧?”
“那你还问孤为何眼睁睁看着阿姊嫁给栾大?”太子反问。
史瑶抬手就想给三郎一巴掌,熊孩子,这么不给她面子。可惜没等她的手拍下来,太子就把三郎夺走转手给奶姆,抓住史瑶的胳膊,“走吧。”
话音一落,躺在中间的小二郎伸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