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避孕药。
初晨的淡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落在他的身上,映出高大峻拔的身姿,俊美却不失结实。他正低着头,骨节清楚的手指一粒一粒的扣着扣子,行动文雅,披发着激烈的诱人气味。
我紧绷着身材抓着被子,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陆总,这是你叮咛的东西。”
但是在最疼的那一刻,我也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这是我仅剩的最后庄严。
他顺手一扔,丢在床头,眼角戏谑的微扬更加现显,对我讽刺的开口,“是你本身吃,还是要我喂你?”
隔着被子,我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很疼。
我紧闭着眼睛,任由他肆意驰骋在我的身材里,一次次的猛力贯穿和填满……
那一晚,我认栽了。
痛苦以后,我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阿谁我跟高超伟的家。
尴尬和屈辱再一次涌上心头,我紧咬着牙齿诘责道,“为甚么是我?”
到最后,我一张口紧紧地咬在他的肩膀上,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做梦”,却换来陆斯年冷声一记轻笑。
我一低头,只见本身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露一片斑斑点点的乌黑肌肤,忙不迭的一怔,赶紧拉起被子捂住。
“叫出来。”他霸道又强势的号令着我,想看到我最丢脸的模样。
“哼。”陆斯年看着我自欺欺人的行动嘲笑了声,才畴昔开门。
我稍稍拉下一些被子,在裂缝之间看到陆斯年手里的东西。
一夜沉浮。
含着内心深深的屈辱,我愤然起家,双手颤抖着取出三颗避孕药,连看都没看,全数塞在嘴里。
平心而论,陆斯年是一个非常出众的男人。
栽在高超伟的设想之下,栽在我觉得的幸运婚姻里,也栽在陆斯年阿谁混蛋的身下。
跟着最后的关门声,我紧抓动手里的矿泉水瓶子,浑身颤抖的哭泣了起来,眼泪不断的流,底子连停都停不住。
我在归去的路上,乃至不断思虑着是要谅解他,还是仳离。
但是当我转着钥匙翻开门,劈面而来的倒是清脆的一巴掌!
被丈夫出售,想着这些年的伉俪情分,本来觉得等着我的会是高超伟的苦苦要求,但愿我能够谅解他一时胡涂做的错事。
而陆斯年阿谁禽兽却变着花腔折腾我,就是想听到我的一声嘤咛。
陆斯年的神采纹丝不动,只要凉薄的目光从我锁骨处扫过。
我痛苦的吞咽,吃下了药,红着眼睛,对着陆斯年倔强的开口,“对劲了吗?陆总。”
如许的疼痛,让陆斯年变得更加的冲动,也更加的粗暴,横冲直撞个不断,我的身材也颤抖的更加短长,激烈的快感敏捷将我吞噬,就连脚指都绷紧着。
我一下子被冻住了,紧接着又听到了一阵拍门声,赶紧拉起被子遮住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