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言是师长，她对他是畏敬的，赶紧抹眼泪，翻身要爬起。

“我要睡觉了。”她淡淡道。

见到韩遇城，何初夏嘴角的笑容当即就收敛了，人也躺了下去。

这十年，一边暗恋，一边在尽力健忘。

不再孱羸，看起来生机四射，她欣喜地问。这对于她而言，是杜墨言给她的最好的承认和鼓励了，因为一周前，他打击她要她放弃做大夫的！

他黑着脸，分开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