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对证……国师这话，说得倒仿佛是承认栽赃。”麦芒伍眉角微微上扬，看得出是笑了笑。从那张写着“虎符”的宣纸被烊国师拿在手里时，麦芒伍便已经全明白了：那宣纸乃是宫里所用，内里通透不带一丝杂质；这白纸与吴承恩带来的贩子宣纸大有分歧，造价起码一张五十文。

“好。”麦芒伍点点头，不再多说。

“我行得正坐得端！甚么虎符！我没拿！”吴承恩虽被人制住，却不见慌乱，他为证明净，冷声道，“若不信，能够搜身！”

这只能申明，眼下的情境还是不是最后杀招。

“放开他。”麓国师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开了口。琥国师与烊国师固然面有疑色，却收了手。

幸亏，皇上比来沉迷于修仙炼药，懒于朝政；掰动手指头算算，间隔皇上交代的下一次上朝，另有一天。

事情办得如此隐蔽，并且考虑如此全面――看来，三国师筹办这一手已经好久，比及明天就是为了一发致命。

麦芒伍看着这混乱一幕，抬起了双手，冷冷对麓国师说道：“那么，下官也要搜身吧？”

“你我分开不到一刻，除了你这部下外可曾有人出去过？这大殿保卫森严，若不是他，又能是谁？”琥国师仿佛对“信口开河”四个字嗤之以鼻，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伍大人您谈笑了，如何能够思疑您呢？”麓国师仓猝摆手，表示不必，“刚才也是我一时气急，胡言乱语了几句。幸亏这里只要我们本身人。说真的，如果真的搜到了，便不要轰动皇上。顶多是这小子见钱眼开，或者胡涂拿个奇怪，我们将虎符悄悄挂归去便是……”

“好！”琥国师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句话，回身便将吴承恩掀翻在地，随即也顾不得朝廷礼数，纵身骑了上去，细细盘摸。吴承恩身上的琐细，也被一并摔在地上，烊国师仓促捡起，一并查验。

“死无对证，麓国师明白这层意义吧。”麦芒伍见三国师未有行动，一字一句，念了一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