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登天塔的执金吾通禀了白象,说是有狮驼国的人求见。白象可贵的出了登天塔,一个脸上只要坑洼、没有五官的部下随即跪在地上低语一番。
吴承恩还在走神,灵巧的哮天从远处奔了过来,看到吴承恩失落的模样后舔了舔他的手心。吴承恩感遭到手心温热,这才看到哮天,但也只是抬手摸了摸哮天的脑袋。
“要我们反叛,并非没得筹议。只是他天蓬爱才,也该取之有道。”魔郎用心咬牙切齿,想要挡住本身疲累的神态:“他明天不肯亲身现身,便是瞧不起我们一众弟兄。倒不如,用你的身子替我给天蓬传个口信?就说……”
李晋搔了搔头,随即自他脚下,散出一阵轻风。这风波不强,却精密扫过了全部李家的林子。
大器公然没有摸出骰子,看起来多数对魔郎口中的白象有三分顾忌,这倒是让魔郎松了口气。紧接着,大器似是元神不稳,一个踉跄后双手却死死按住了对方肩膀,朝着对方肩头便是一啃。
“不不不,我只说,我们家蜜斯的树。”李晋的声音还是不急不躁。
“认了便好。”暗中当中,劈面传来的,却不再是李晋的声音。天空中泄出了些许月光,刚才还在魔郎面前的李晋和吴承恩,皆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倒是那执金吾中最肮脏的赌鬼――大器。
“少他妈废话!”那魔郎还是蹲跪在地上,手中捧着的鬼头刀也纹丝未动,却见得他面前的那根大树俄然齐腰斩断,将魔郎的身影露了出来。同一时候,另几把由妖气凝练而成、和魔郎手中一模一样的鬼头大刀,横七竖八飘在了麓国师的脖颈中间,将麓国师团团架住。
“你,你如果敢杀我,白象定然会……”魔郎一时候语无伦次,手中捧着的鬼头刀都止不住颤抖。
“你烦不烦?”听腻了李晋的干脆,吴承恩终究忍无可忍站起家来,一把推开他。
而不远处的李晋,仿佛压根没有发觉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魔郎,反倒是大口大口喝酒,时不时还拍拍蹲在地上的那年青人的肩膀,似是欣喜。月光下,满脸失落之人,恰是那断了笔的吴承恩。
“二当家带这么多人来登天塔,可有要事?”白象酬酢一句;顿时水陆大会要正式开席,这袁天罡不会无事来此。
“我家皇上……”麓国师开了口,却不由感觉有些别扭,还是换了词句:“我家主子在登天塔里,不便出面。倒是中间避而不见,只是偷偷单独磨刀霍霍,该说你这是谨慎呢,还是怯懦如鼠?”
那魔郎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心说不好,看来本身多数小瞧了那看门的,仓猝双手抱拳平静说道:“鄙人乃是狮驼国第一虎将,魔郎双刀。彻夜酒醉,来林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