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其间另有甚么玄机不成?先生教我。”六皇子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兴趣实足的诘问道,当然姿势也是放的很低的。
“徐炫不敢,王爷可知这五府三十七县的赋税到了官中倒是三不存一?而江淮之处最大的税源便是盐业,便在此中能有五成到得了国库就相称不错了,王爷,此话徐某也只敢在王爷面前提起。”六皇子如此共同,徐炫天然也要谦逊一番,但说到最后是真的面有笑容,双目当中也透暴露一些唏嘘之色,当年本身的罢官岂不就是因为此事?
“听先生此言便知是以民为本,一心为国,孤自当听之,要照先生所言,究竟是甚么人如此大的胆量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贪赃枉法?”李从嘉心中暗乐,戏肉将近来了,但面上倒是一片正色,先夸奖了一下徐炫的风骨方才问道,说到最后亦是有些激愤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