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都尉。”董羿答道:“就在我传出版信不久,上面的诏令就下来了。”
“我仿佛记得,黄巾之乱初期,董卓并没参战...”董羿深思道:“想必帝朝也是顾忌董卓,惊骇董卓借着黄巾之乱的契机,在朝中把握更大的话语权。”
想必主脉在此中出了大力量!
营门外,关羽一身青袍,背着承担,脸上仍有风霜之色。
关羽闻言,暴露了笑容。
早前董卓传来军令,言及他已然被任命为并州刺史兼领河东太守,这清楚是各方博弈产生的成果。
然后考虑半晌,道:“兄长,我麾下五千兵马,十个军候满额,又无人出错,自是不能撸掉一个再把兄长安插出来。”
“西部都尉...跟羌人打交道?”关羽想必也是做了些功课的。
再加上董羿所部、李傕所部、郭汜所部各在一方,独领一军,便能够预感董卓在以后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现在已近仲春,如果这个天下汗青大事件的过程与我印象中的一样,那么黄巾之乱当就在面前了。”
董羿点头:“南部都尉和西部都尉两部,多是跟羌人打交道,尤以西部都尉为最。南部都尉所部毕竟靠近关中,羌人不敢过分猖獗,而金城阔别关中,境内多有生羌,野性难驯不平王化,须得好生调教。”
董卓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其权势,就会敏捷收缩!
到了营中,立即调集所部兵马。各部兵马整齐布阵于校场,除了坐骑嘶鸣,兵士将官皆是寂静无声。
董羿策骑,麾下将校盘桓摆布,军候林侗指着远处模糊可见的,好似一尊巨兽般亘卧的庞然城池,道:“过姑臧往南,以我部现在的行军速率,最多五日,便可到达金城。”
诸军候连道不敢。
“也罢,何必想那么多?既然董卓有能够参战的时候还在前面,那我也不必为此顾虑太多。比及了时候,天然就明白了。再者说了,现在名义上,我与董卓并无附属,若帝朝遣董卓征黄巾,在明面上董卓也不会征召我。”
董羿深深的晓得,以主脉的秘闻,即便因氏族对朝政插手不深,能够利用的棋子未几,但只要主脉下了决计,要促进此事,也并不困难。
董羿微微点头,又道:“虽是如此,但长途跋涉下来,兵卒多有疲敝。这第一日嘛,就让他们放松一番,但你们下去以后,须得好生叮嘱,免得这些糙男人在城里肇事,让我不好跟姑臧郡都尉交代。”
“也不知父亲是否收到了我的手札,是否已经举家迁徙,黄巾之乱就在面前,如果没有主脉的庇护,伏龙村恐怕...另有关羽,也不晓得他甚么时候能来投我。”
想着这些,董羿内心有些忐忑。
言罢,董羿又道:“各部军候留下,余者将校兵卒先入住营寨,等待各军候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