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穆二人倒是来到了那人间天国杭州,杭州倒是宋朝古都临安,城内既是华贵,可贵又是驰名的环境清幽。进得城来,一起上行人比肩,歌乐到处。那秦穆渐渐带着若衡来到这西湖边上,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风景之美,直如神仙地步。
费彬和丁勉忙不迭地躬身请罪,须知二十年前嵩山派人丁寥落,恰是这位大师兄一气鼎立起嵩山的流派,就连平时师弟们的教诲都是他一手完成,更不消说他清算前人剑法掌法,又把嵩山派生长成五岳盟主,本身更是江湖上驰名的绝顶妙手。这嵩山十三太保中,没有一个对他不是既敬且畏,他此时貌似平活力,堂中便鸦雀无声了。
丁勉赶紧开口:“是我等办事不力,未料这贼子如此狡猾,导致那江湖上的小人对我嵩山派指指导点。”
却见他缓了缓语气,对两人说:“此事却也不怪你们,是我定策失误,未推测这魔教又重新兴风作浪,乃至于功亏一篑。”
秦穆好似漫无目标,每到一处便只顾着游山玩水,表情像似极好。他固然不好豪华,但生性爱好清幽,每到一处,必定是住最洁净的店,吃最着名的美食,如有闲趣,还会去本地驰名的风景名胜去看一看,逛一逛,这清闲滋味,不但是若衡,秦穆本身来这天下十二年,都没有经历过,心下不由感觉本身偶然之间,倒是错过了很多夸姣。
在这小镇略作休整以后,秦穆和若衡也不回黑木崖,却又回身向南而行,或许是那嵩山世人都往北追他们去了,这一起行来再没有人在背后跟踪,倒是松快之极。
只见堂下费彬道:“师兄,不能便宜了这贼子,不然我嵩山派的脸就被人踩在地上了,更何况,三师兄仇可不能不报啊。”
左冷禅这等枭雄怎会在乎名声这类小事,却见他一摆手,说道:“些许宵小,只知犬吠,我嵩山如何,岂是他们能批评的。倒是那秦穆是个题目,但此时不宜再肇事,当今的题目,还是五岳并派之事,至于那秦穆,待我嵩山攻上黑木崖,老夫亲身取他首级,放在三师弟墓前当酒壶!”
复又安抚道:“此事非战之罪,你二人大不必心头惭愧。再说此次也不是全无功劳,这刘正风交友曲洋一事落定,不管他是甚么借口,我看那衡山莫大如何另有脸来推搪五岳并派之事,其他事项,还是按打算停止吧。”说完脸上已经是嘲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