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撇撇嘴,“本殿下只是文不成、武不就,但不是傻!本殿下就算赢了,国师能让北桓的人乖乖把赌注给本殿下送来?你们不送来,莫非本殿下还要单枪匹马跑去北桓要?”
答案不牢固!
听着高郃的话,世人纷繁点头。
云铮不觉得意的笑笑,“父皇又不是不晓得北桓国师不是甚么好东西,不会等闲上他的当……”
云铮只是大略的扫了一眼,便直接把题还给班布。
“哦?”
班布的话,听得世人牙痒痒。
“国师谈笑了。”
但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够拿来当赌注的东西。
班布笑呵呵的看着云铮,“你若再不返来,你府上的这些人怕是要将老夫碎尸万段了。”
若非他们的身份分歧适插话,他们现在怕是已经跳起来问候班布的祖宗十八代了。
云铮看了看,刹时明白圈套在哪。
“国师,请!”
三人死死的盯着班布,很想砍放工布的脑袋替兄弟报仇。
他们吃定了这些人不敢动他们。
他倒是要看看,这老阴批到底想干甚么。
说着,班布便拿出一张纸递给云铮。
“或许吧!”
班布皱眉思考一阵,又问:“那殿下想要甚么?要如何才肯赌?”
世人都晓得云铮手无缚鸡之力,高郃等人担忧班布和他的保护俄然暴起伤了云铮,还特地跟着出去庇护。
“六殿下这是何意?”
这老货是北桓的数学家吗?
话说,这老货都吃了三次亏了,他如何还敢来找本身赌?
有多个答案!
“六殿下,请!”
“无妨!”
班布被怼得哑口无言,冷静的思考半晌,又在身上摸索起来。
班布的言外之意很简朴,北桓要粮,大乾不敢不给!
“……”
“送客!”
看着班布,杜归元和左任他们三个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班布笑笑,一脸张狂的说:“若无六殿下的两场赌局,我北桓不出任何东西,大乾仍然要给我北桓三百万担粮食!”
这老货来本身府上干甚么?
班布客气一句,跟云铮并肩进入府中。
血衣军也不至于被完整打散!
云铮心中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说:“这么简朴的题,本殿下懒得跟国师赌!再说了,国师身上也没甚么东西可赌!”
激将法是吧?
班布脸上再次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六殿下可不是个直肠子,而是个凶险狡猾之徒!”
云铮悄悄一叹,又抬眼看向班布,“国师想赌甚么?”
班布微微一窒,旋即道:“老夫身上没有,但北桓有!”
班布不解,“六殿下何出此言?殿下这是在热诚老夫么?”
“国师本日登门,到底所为何事?”
云铮再次开口,世人这才不甘心的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