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宽很乐意干如许的事。
云铮懒得跟吴有德废话,直接冲沈宽挥手:“他们拖下去,先游街示众,再关进牲口棚!另有,带人去将他那儿子和半子一并拿下!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前几年吴有德的儿子看上了一个耕户的女儿,本想买来家里当丫环,但那耕户却不肯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让吴家父子和管家三小我一起拉犁,也不如一头牛拉得快。
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事,两人没少干。
“冤枉是吧?”
在他的身后,传来百姓们的阵阵喝彩声。
老刘头百口莫辩,一向说那是云铮送给他的,但吴有德却底子不听老刘头的辩白,还威胁说要带老刘头去报官。
吴有德不晓得该当何罪。
云铮没心机再在郡衙待下去,敏捷往外走去。
最后,吴有德的儿子弄了快假玉,假装被那耕户绊倒,摔碎了手上的假玉,让耕户补偿。
另有人跪地伸谢。
老刘头就是因为这个事而死。
吴有德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底子不敢开口。
不过就是吴有德眼馋老刘头的耕牛,本来是想低价把耕牛从老刘头手中买过来,但老刘头死活都不肯卖。
“不冤枉!”
有王爷给他们撑腰,吴家人不敢不承诺!
云铮没有转头,敏捷分开。
云铮目光冰冷的看向管家,“行,本王给你个机遇,你问问在场的百姓,你到底冤枉不冤枉!”
“他们都是蛇鼠一窝!”
管家接过话,哀嚎道:“王爷,此事跟草民无关啊!这都是老爷一手筹办的,小人……小人冤枉啊……”
听到云铮的话,别说吴有德了,连刘五和李甲都惊呆了。
“没……没有……”
听着管家的陈述,围观百姓不竭谩骂。
若不是不想引发大乱,他还真想直接打土豪、分地步。
去皇城告云铮,朝廷也不能把他如何样啊!
“他们所说,可有虚言?”
听着围观百姓的大喊声,管家顿时满脸死灰。
云铮斜眼看向一动不敢动的坐在那边的郡守,“抄家所得,全数充公!府上男女,再停止细审,有罪的人,该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没有罪过的人,全数斥逐!”
并且,吴家都被抄家了,他们也不消遵循左券给吴家交粮了。
还没等管家开口扣问,围观的百姓就纷繁大呼起来。
吴有德落空了耐烦,就直接歪曲老刘头偷了他家的耕牛,还说老刘头若不是偷的,就拿出耕牛的牛籍出来。
这些当管家的,哪有一个冤枉的?
郡守赶紧起家领命,又摸索着说:“王爷,要不要从抄家所得财物中拿出一点给老刘头的家人……”
“行!本王满足你!”
可这牛是云铮送给老刘头的,哪有牛籍啊!
这一说,还真说出来很多事。
吴有德天然不消说了,这老东西已经坏到骨子里了。
很多熟谙吴有德的人都之前都感觉吴有德是个好人,没想到吴有德一家子竟然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