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甚么!”张角大吃一惊,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俺老张在!”
这时,其他的黄巾兵也纷繁惊醒,很多人还没看清楚是如何回事,就被射上城头的箭给射死了。
“行了,从速换药,吾为天公将军,天下影从,等为兄伤好以后,看我如何清算阿谁平北将军,哼!”
“快去禀报天公将军和人公将军!”
“张飞听令!”
“荆飞、太史慈听令!”
张宁眉头紧蹙,说道:“当初师父教诲,习得《承平要术》以后,需代天宣化,普救世人,如有异心,必获恶报!”
不一会儿,黄巾圣女来到,拎着一个小药箱,走到张角的身边。
约莫一刻钟以后,人公将军张梁在几个士卒的推搡下,来到了大堂之上。
啪!
邹靖冷哼一声,固然赵迁命他佯攻东门,但是如此松弛的保卫,如何也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才是。
正在这时,从堂外跑出去一个黄巾小卒,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禀报天公将军,大事不好了,城东来了多量官军,正在攻城!”
“命你二人,随本将军领其他人马,掩至广宗北门,将城门翻开,待翼德率军进城以后,随本将军攻入城中,直接杀向张角府邸!”
终究,邹靖带领兵马来到了广宗城东门城下,此时城墙上,仍然一片死寂。
因为用力过猛,肩部伤口被扯破开来,顿时新包扎的绷带上排泄一片鲜血,疼的张角一个踉跄,几乎坐回椅子上。
“吾为天公将军,代天行事,吾封你为本教圣女,汝当以本教为念,怎可出此谈吐?若再如此,休怪本将军不念兄妹之情!”
张宁将张角肩部的绷带拆开,说道:“大哥也修习过《承平要术》,伤势如何,莫非不自知吗?”
不过,赵迁军令如山,邹靖也不敢违逆,只好遵循赵迁的号令,一边命士卒射火箭,一边安排士卒不竭地在四周摇旗号令。
终究有黄巾兵觉悟过来,赶紧跑下城墙,朝张角的府邸跑去。
现在,广宗城东门城墙上的黄巾守卒正百无聊赖的打着打盹,守夜的士卒,也倚墙小寐,底子没人重视到远方亮起的火把。
邹靖在城下了望着城墙上的环境,不由得冷哼一声,如果多给他几千兵马,他有信心攻陷东门。
邹靖率先走出帐外,点齐人马,一声炮响以后,带领两千步兵朝着广宗城东门而去,其他人等,则是静悄悄的绕道前去广宗城北门。【零↑九△小↓說△網】
“传我号令,筹办火箭,射向城墙!”邹靖叮咛道。
“大哥,现在受此重伤,必是天报,不如今后隐居深山,不然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啊!”张宁劝道。
“赵云听令!”
弓箭手获得号令,纷繁将箭头上包裹火绫,扑灭以后,对准了城墙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