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迁一愣,与田丰互换了一个眼神,笑道:“黄巾贼众,其首恶便是张角,现在张角就在近前,且已接受伤,本将军欲急攻之,除此首恶,树倒猢狲散,其他黄巾则不敷为患!”
“那当如何?”董卓问道,“不如合兵一处,共力讨贼?”
“那张宝追杀一阵以后,便已发觉其兄败退,欲回兵相救,却不料,董卓军趁机掩杀,张宝大败,退入曲阳。”荆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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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皱着眉头说道:“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吾观赵迁气度不凡,前者之计,恐难有见效。”
但是,赵迁却不能这么做,如果杀了李儒,恐怕董卓会当即放弃打击黄巾贼,转而进犯本身,那样的话,本身三面受敌,兵力又少,必败无疑。
赵迁点点头,说道:“那现在战况如何?”
“主公,末将部下来报,那张宝不知其兄已败,竟然追杀董卓去了。”荆飞站在帐下说道。
“儒大胆相问,平北将军接下来,作何筹算呢?”李儒眨着一双小眼问道。
董卓倒吸一口冷气,道:“那我们之前定下的观虎竞食之计,岂不是要落空了?”
“不知董将军有何筹算呢?”田丰开口问道。
面对张角的龟缩戍守,就算是再来一个田丰,也无济于事。
赵云看了眼张飞,说道:“二哥,这董卓可不是怯懦怕死,而是想让吾等与张角拼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这董卓也忒藐视平北军了!”
为首一人,尖脸瘦腮,一撮山羊胡长鄙人巴上,双眼不时闪过一丝滑头的精芒,明显此人不是甚么善男信女。
听了荆飞的话,赵迁松了口气,如果张宝率军来攻,以本身的这些兵力,如果遭到前后夹攻,败得必定比董卓还惨。
赵迁也是眉头舒展,想了想,没有甚么好的体例,便说道:“本日众将官杀敌,都已经劳乏,先归去歇息,等明日再研讨破敌之策。”
败回曲阳的张宝,因为有董卓军的管束,一时也不敢出兵,如许,几方兵马又进入了对峙的状况。
“鄙人中郎将董卓部下,行军参事李儒,拜见平北将军!”
李儒躬身一礼,道:“多谢平北将军,儒告别!”
“赵迁之能,比之儒之评价,只多很多。”
“嗯?”董卓看向李儒,不由得眉头紧皱,他没想到,李儒仅仅见过赵迁一面以后,竟然对他评价如此之高。
李儒涓滴不觉得忤,笑道:“多谢平北将军谅解,儒预祝平北将军旗开得胜,早日拿下广宗!”
赵迁瞪了李儒一眼,说道:“嗯,李先生没事的话,就回营吧,代本将军问候董将军,望其尽快病愈,早日上阵杀敌,报效国度!”
“可惜广宗城深沟高垒,那张角又在此运营多年,城中粮草颇丰,此城不好破!”赵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