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冷哼一声,大怒道:“吾乃大将,岂是汝等降卒所能比较?来人,将此人打一百脊棍,绑在营中示众!”
徐荣瞥了一眼张飞,明显很不觉得然,田丰笑着说道:“徐将军莫要活力,老夫来讲说翼德的战略。”
并且董越亲成分兵城外,依山靠水扎下营寨,与城中军士互为犄角,抵当张飞。
“既然军士忠心,为何犯了小错,就要脊杖一百,是不是太重了?”徐荣持续说道,明显还是耿耿于怀。
四人出来营帐,张飞心中沉闷,俄然见到徐荣营区有几个军士在嬉笑吵架,不由得心生一计。
田丰一惊,张飞这大嗓门一喊,恐怕几里地外都能够听到了,赶紧说道:“此时奥妙,万不成张扬。”
几个军士七手八脚的将那人从旗杆之上解开,那军士千恩万谢以后,悄悄参虎帐当中溜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赵迁这里旗开得胜,张飞那边却碰到了一点儿小费事。
当天夜里,被打的军士被绑在旗杆上疼得龇牙咧嘴,想到不久以后,就要被杀头祭旗,更是绝望。
而赵迁这么做则是鉴戒了《三国演义》中刘备的做法,刘备在得了荆州以后,为了办理,便是启用了本地大师族的一些人,结果非常好。
“徐将军,多谢了。”张飞说道。
张飞哈哈一笑,说道:“事前无有跟徐将军筹议,切勿为怪。”
张飞看着那士卒被打,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汝等不念俺大哥厚恩,敢与俺老张顶撞,彻夜二更,拿汝头祭旗!”
张飞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来人,上两坛好酒,俺老张先喝个痛快。”
田丰一听,更是大惊,赶紧奉劝,太史慈和徐荣也是力劝,无法张飞不听。
两军相互依托,张飞短时候内,没法破敌,非常焦急。
田丰对徐荣悄悄地摇了点头,徐荣素知田丰多智,也就没有上前。
“张将军,告别!”
田丰笑而不语,徐荣却不欢畅的说道:“张将军,且不说夜晚劫营是否胜利,如此奥妙之事,怎能在帐外大声宣誓?”
对此,郭嘉和荀攸都非常附和,卫觊是本地的大师族,如果措置不好,前期会有很多费事。
张飞不美意义的挠挠头,道:“整日跟你们这些先生来往,天然也学了些小伎俩,不值一提哈。”
且说那军士一口气逃离赵迁虎帐三里地以后,才停下来稍歇,不由得转头看去,眼中充满了肝火。
张飞转过身来,对着三人朗声说道:“俺老张已有破城之策,传吾将令,彻夜二更,前去劫董越营寨!”
就在哀哀自艾之时,又有几名军士溜到了他的身边,那军士昂首一看,恰是白天和他嬉笑的几位。
赵迁的雄师在安邑休整了一天以后,朝着长安的方向持续进步,卫觊领了河东太守,镇守安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