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迁哈哈一笑,说道:“卫家主若不来见,本将军还觉得汝与那董卓、牛辅沆瀣一气了呢。”
“家主,这太伤害了,万一那赵迁翻脸不认人,可如何办?”
卫觊点点头,说道:“吾已知之,那牛辅夜袭大将军赵迁,却不猜入彀,大败而归,折损了很多兵马。”
世人一听,立即哗然,谁也没推测,睡了一觉以后,竟然产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话刚说完,当即有人辩驳道:“哼,如果赵迁那么好对于,牛辅会弃城逃窜吗?”
但是,那家仆听后,却摇了点头,道:“并非此事。”
“这位将军无需劳力,那守城的军士、校尉中,多有吾卫家后辈,只要伺大将军虎威至,必开门献城。”卫觊道。
卫觊又是一礼,说道:“非是奇策,只是今早探得那牛辅已携家眷亲卫弃城而逃,此时安邑城只要守军,却无守将。”
安邑城,是河内郡郡治地点,城中有一家大户,姓卫,恰是之前被赵迁杀死的卫仲道的卫家。
做完了这些,胡赤儿将牛辅及其夫人的人头包好,带着五名军士转头朝着安邑城的方向走去。
卫觊听后,冷哼一声,道:“那牛辅不过因为靠近董卓,竟被委以重担,现在可好,竟然弃城逃窜,不知董卓会不会将他的爱婿斩杀?”
卫觊一惊,赶紧说道:“鄙人岂敢与董贼勾搭,只是家业都在安邑,脱不开身罢了。”
卫觊让家仆入屋中,家仆道:“昨夜产生了一件大事,不晓得家主知否?”
卫觊一愣,回身问道:“不是此事?莫非另有别的大事产生?”
中间的许褚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主公,既无守将,吾愿领一千人,攻陷此城。”
众门客沉默慨之,卫觊又叮咛道:“给军中卫家后辈传话,将牛辅逃脱的事情漫衍出去,翻开城门,迎送大将军。”
“那依汝之见,该当如何?也跟那牛辅一样,逃窜?”之前那人辩驳道。
“家主,那赵迁但是与吾卫家有仇啊,不如我们卫家出面,领受牛辅的士卒,对抗赵迁!”一个门客说道。
中间的苏桓眉头一皱,说道:“主公,需求谨慎,这是圈套!”
“拿这些财物呢?献给赵迁?”又有军士问道。
赵迁一愣,眉头一挑,自语道:“安邑卫觊?卫家家主?卫仲道的兄长?”
胡赤儿嘿嘿一笑,说道:“赵迁所不容者,不过是董卓和牛辅,吾等不过是浅显士卒,何况,吾等杀了牛辅,也算是立下大功了,那赵迁只会赏吾等,断不会杀了吾等。”
赵迁点点头,深觉得然,传令道:“请卫家主进帐。”
卫觊摇点头,说道:“吾观大将军心胸天下,必不会杀吾,卫家兴衰,在此一举。”
赵迁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号令全军,朝安邑进发,领受安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