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仲道平时也是风采翩翩,家世又好,又有几分文才,每次到洛阳,总会去拜见蔡邕,蔡邕非常喜好。
“来人,将蔡大人及文姬蜜斯送归去,好好照顾。”赵迁命道。
蔡邕没加思考,直接说道:“必是董卓翅膀!”
蔡邕点点头,说道:“熟谙了,此人是河东卫仲道,与老夫有旧,还请刺史大人放过他吧。”
卫仲道冷哼一声,指着赵迁道:“都是拜他所赐,文姬,吾特来救你们的。”
“满嘴胡言!”赵迁大喝道,“吾与袁本初、王公节俱是讨董联盟,怎会相互攻伐?”
而此时的卫仲道更是不堪,头发狼藉,衣衫褴褛,更甚者,语无伦次,刚才还要蔡邕救他的命,现在却又说本身来救蔡邕、蔡琰,当真是媒介不搭后语。
连中间的蔡琰都听出不对,赶紧拉扯蔡邕的衣袖,附耳轻言,提示本身的父亲。
“这……”蔡邕大急,却也找不出来由辩驳,因为赵迁说的确切是真相。
“将军饶命!鄙人真是王匡知会来的!”卫仲道大急道。
考虑了一会儿,赵迁俄然将手札撕烂,大声喝道:“大胆卫仲道,不但勾搭董卓,乃至诬告有功诸侯,实在可爱,来人,按蔡大人所说,拖下去,斩!”
一些百姓走到河内郡的时候,投奔亲戚去,赵迁并未禁止,并且,有些百姓乃至分开之前,慕名前来拜见蔡邕,这些很多人都瞥见的。
卫仲道本来心中另有一丝但愿,本身的家世或许让对方能有所顾忌,但是听了赵迁这话,心如死灰。
赵迁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本刺史临时信你。蔡大人,吾另有一问。”
一旁的蔡琰也是掩着鼻子,皱眉问道:“仲道,你如何落得如此模样?”
刚才还面带浅笑的赵迁,俄然把脸一沉,喝道:“大胆蔡邕,外联卫仲道,与董卓勾搭,该当何罪!”
本身当时从吕布部下救了王匡,没想到这厮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忘恩负义,半路劫军。
赵迁冷哼一声,道:“蔡大人,本刺史只是临时信赖文姬蜜斯之言,汝是不是翅膀还需求调查,你就不要在替这背叛歹人讲情面了。至于那卫家,哼,如果真敢与董卓勾搭,灭他全族!”
以是,现在蔡邕是百口无言,有口难辩。
“其罪当斩。不过……”
蔡邕话还没有说完,卫仲道却先开口了:“蔡伯父,鄙人并未勾搭董卓啊!吾是接到了袁绍和王匡的知会,领兵来救您的。”
此时,已有军士上前,将卫仲道架住,往外拖去,只是人在情急之下,发作出的力量实在不小,那两名军士竟然一时拖不走。
赵迁一指卫仲道,说道:“此人勾搭董卓,于路设伏,企图暗害本刺史及朝中命官,形同背叛,不知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