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有家庭孩子,想到这妇人被这魏公子逼得家破人亡,在场大家都义愤填膺,仇恨地瞪着魏公子。
顷刻间无数赞叹、猎奇、担忧的目光全落在陆天扬身上。
陆天扬望着魏公子,眼中杀机顿生:“本日我就要替这大嫂讨回公道。姓魏的,你另有甚么要说的?”
余下世人更加猎奇了,二楼到底哪位妙手侠客,竟敢在长安城招惹大老虎魏家?还把魏家七大妙手之一打成重伤?之前逃下二楼的门客几近都是长安城的权贵,早在仆人的护送下跑了,谁也没敢多说一句话,以是百姓们并不体味楼上的环境。
这老婆婆实际上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岁出头,只因女儿被掳,在长安城到处哀告无门,才愁得一夜白发满脸皱纹,流落街头行乞的糊口更是折磨得她精力不太普通。但此时一见到仇敌,老婆婆顿时复苏过来,拉扯着魏公子哭喊个不断。
世人无不听得心头火起,这魏公子常日里倚仗父兄权势无恶不作,做出这等恶事完整有能够,一时候大家激愤,只是碍于魏家的权势,大家敢怒不敢言。
汐晗偷偷拉了拉哥哥,小声道:“哥哥,银龙大哥可有探听到徐女人的动静?”
老妇人死死盯着魏公子,沙哑道:“陆少侠,老妇先前所言,绝无半句虚言,那魏公子右手臂之上有个暗红色的胎记,指甲大小,那日老妇的男人冒死想抢回闺女时,曾扯下他的衣袖,老妇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大嫂姓戚,并非长安城人,半年前与丈夫带着闺女想来长安城探亲,但在城中遇着这魏公子,魏公子见大嫂的女儿徐女人年青貌美,竟公开派仆人掳走了徐女人,大嫂的丈夫冒死劝止,被活活打死。大嫂到长安城府衙鸣冤,却被当作疯婆子打了五十大板赶出长安城。这魏公子本想斩草除根,把大嫂也冤杀,不料大嫂命硬,捱了五十大板竟还熬下来了,只是她脑部受太重击,神智有些不复苏,自此便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不过她始终记取本身的女儿被长安城一个姓魏的公子掳走,逢人便乞助,期间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
一看到这个胎记,老妇人眼中热泪迸流,她朝陆天扬跪下,重重地叩了个头,悲声道:“陆少侠,求你替我家男人主持公道,替我寻回闺女,老妇来生不管做牛做马,定会酬谢你的大恩大德!”
“好,一会搞定了这事,我们再渐渐找其他处所吃个够。”陆天扬摸摸她的小脑袋,随即神采一沉:“银龙,既然肯定没找错人,你扶好老婆婆,我们下去讨个说法!”他提起魏公子,从二楼的围栏处跳了下去,轻巧地落在大街之上。
世人本来还觉得这豪杰侠客必然是膀大腰圆、身材魁伟的大汉,哪想到竟是这么一个边幅威武、二十岁未到的年青人,忍不住都窃保私语起来,有些点头感喟,更有多人感到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