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啸风仓猝扶起他:“本来你便是陈兄弟,陈兄弟放心,明天一早老夫已收到副盟主加急送来的文书,让老夫立时彻查此事,老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决不会让真凶清闲法外!”
6天扬大笑三声:“我既要蒙面杀人,自是要埋没身份,为何又特地穿戴白日被无数人看过的衣服,还亲口承认身份?如果我想光亮正大的屠门,又何必蒙面?这不是自相冲突?”
一向在演武场四周围观的世人纷繁叫了起来:“对对!我们都亲眼所见,长乐帮世人底子不让6少掌门解释,也不敢与他对证!”
乔啸风被他拍了个马屁,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他这话。
“这……”
连汐晗也吃紧向乔啸流施礼,她见6天扬还昂矗立,不由急了,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此人是雍州法律堂的堂主,手握生杀大权,你切莫获咎了他。 ? ”
6天扬哈哈一笑:“随便找来一把剑就说是我的?这把剑会说话还是会认主?剑啊剑,你是不是我的?你快答复一下吧。”
6天扬又是哈哈大笑:“欧阳华,枉你还自以为是妙手,说这话不怕被人笑话?”
语气固然峻厉,目光却有几分暖和之意。
乔啸风神态严肃,与他目光相碰只是微微点头,便大声道:“各位都是武林同道,不必多礼。”
陈彪略一踌躇,点头道:“是,鄙人间人确是未曾听6天扬辩白,但此事乃我和这位冯四水亲眼所见,决无半分子虚!”他指了指身边的瘦猴。
6天扬又笑了:“没错,我确是会御剑之术,但世上会御剑之术的怕很多吧?比如我们侠客谷隔壁某某剑派的掌门,号称雍州五大剑手之一,这御剑之术怕不会比我差多少。光凭这御剑之术,你又如何认定是我所为?如果我没记错,陈堂主可曾说过,凶手是蒙了面的。”
他又望向瘦猴:“这位兄弟,光凭一把剑确难判定凶手,你可另有别的证据?”
“并且我看陈堂主确是伤得颇重,但无性命之危。我如果凶手,既已杀了这么多人,为何不将陈堂主一并杀了,反倒留下他的性命,让他本日闯上门来抨击雪耻?这不是本身给本身谋事?”
“凶手既会御剑之术,定是大师级的上乘妙手,耳目多么活络,踏入乘风堂堂口之时,内里统统风吹草动哪逃得出他的掌控?别说这瘦猴躲在厕所,就算是钻到粪坑里,凶手也能够随时用御剑之术将他轻松斩杀。哦……对了,欧阳馆主现在只是武师级初期气力,不晓得这些也情有可原。但乔老前辈境地高深,想必是清楚的。”
瘦猴叫道:“乔堂主,这剑确是6天扬当时所用,他使出御剑之术殛毙我堂口里的兄弟,谁都晓得6天扬会这御剑之术!”
陈彪上前一步,指着6天扬悲声道:“乔堂主,鄙人长乐帮陈彪,今早凌晨已将血状飞鸽送至武林盟,侠客谷的6天扬于昨夜突入我堂口,搏斗我堂口十七名弟兄,血债累累,请乔堂主为鄙人及惨死的兄弟们作主!”说罢他单膝跪地,七尺男人哭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