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古以来,好色登徒之人皆贪财,你吃香喝辣又能花得几分银钱,真正费钱之处,常常是那女人。各路豪杰豪杰,为讨那女人的欢乐,哪个不是不计本钱不计结果的在混闹?想那“烽火戏诸侯”,想那“尘凡一骑妃子笑”,哪样不是不计本钱不计结果?故而对于这两位衙差,款项就是全能的灵药,绝世的武功。
紫裳微一欠身说道:“两位官爷谈笑了,紫裳虽是委身凝香阁,却也与那牢中犯人分歧,怎会不得自在出入之理?只是妾身性喜僻静,故而不常出来罢了。”
马小山头也不会,一脚向后蹋去,正中那小厮面门。那小厮吃疼,手上劲力一松,被紫裳摆脱开来。马小山又复将那紫裳挡于身后,背对着向西的来路,面相众小厮吃紧道:“你且先走,我来挡住他们,城门前等我。”
马小山站定脚步,微微推开紫裳的的玉手,双足开立,双拳举于胸前护住关键,将紫裳挡在身后,道:“让开!挡路者,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真的伸手扣向马小山的肩头,似是真要如其所言肮脏一番再说。马小山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正欲举拳就砸,却觉紫裳按在他手臂上用了用力,抬眼看去,紫裳面挂笑容,倒是向他微微摇了点头,眼中多是担忧之色。
来人面露凶恶之色,一小厮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柴刀就劈向马小山。马小山右手一抄,竟将那柴刀刀头抄在右手中,那手与柴刀触碰之时,竟收回铿锵的金铁相撞之声,左手一发力,一拳向前砸去。那小厮正欲夺回柴刀,心中正在焦炙,见马小山一拳打来,欲挥臂格挡,左手却还握着柴刀,那拳头砸在右手小臂上,但闻咔吧声响,见那小厮的右臂以不成思议的角度向外弯去,显是断了。余劲未消,带着小厮断裂的胳膊砸在了他的胸口,胸骨碎裂,那小厮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闭眼瘫软下去,存亡未知。
“说不得是紫裳女人坊间听得你我兄弟二人风骚,以是特来会晤的呢?”
“你可必然要跟来啊。”紫裳低吟,遂回身急走,知本身在场会扰了马小山脱手,便是头也不回,心头却噗噗直跳,感觉现在的马小山边城了马大山、马高山普通,高大的身形让她心神不由得生出一种依靠之感。
马小山怒而不惊,那两个小厮也不过是街头平常地痞之流,算不得甚结实,与马小山就更没得比了。但见他身形一沉,双臂带着两个小厮在胸前一错,口中大喝一声“呔!”,两个小厮便被马小山的胳膊带着对撞在了一起,这一撞,就似那砸了的调味铺普通,两个小厮撞得心中五味杂陈,一个小厮还不慎将牙齿撞在了另一个的鼻子上,这边牙齿崩飞不说,那边也是被撞破了鼻子,半边鼻子被那牙齿啃掉一块,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