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罢便各自回房歇息,马小山感觉眼皮沉得短长,想是昨夜未曾睡好,当下倒头便在床上睡了下来。
“如此但是大功德,这巴燕戎离那魔教总坛不甚悠远,故而城中魔教生长甚众,现在已在城外五里立起营寨,城中已有小半数百姓信奉魔教。”那知府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然后说道,“我们想要打消那魔教分坛,又恐城中信奉魔教的百姓闹出事来,只能白白的看着魔教做大。”
过了半晌,那驱鬼之人走了出去,脸上满是不耐,手中却还是捧着一碗水。他一进得屋子,不免的嚷嚷道:“来了来了,你这将死之人,如何恁的费事。”说着便哈腰去给狡花喂水。
“当然还没有,不然昨日进城时,我们便已是寸步难行。”梁绪笑着答道。
三人用罢早餐,便来到了城内的衙门口,衙门保卫通传过后,梁绪三人便进入了衙门,来到了衙门大堂之上。
三人分开了知府衙门,便向着那城外的魔教分坛走去,想要看一看这魔教分坛是个甚么去处。
马小山呼喊着紫裳的名字,紫裳却阴测测的对着他笑,也不答话,马小山追了畴昔,俄然感觉脚下一松,竟从高处掉了下来,掉入了一片暗中当中。
堂上正坐着知府大人,见梁绪三人到来,开口道:“中间但是六扇门西北分舵的总舵主梁绪梁大人?”
“此地公众信奉魔教太多,在城中脱手只怕多有不便。”梁绪说道。
马小山用肩膀悄悄的拱了拱狡花,狡花这才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马小山三人见那人拜别,狡花笑道:“我当是甚么短长的人物,却不想是魔教一个混饭吃的地痞。”
梁绪看了一会说道:“魔教中人甚众,看来我们只要等捕快们到来方可脱手了。”
“你不晓得,便是这公众的力量才大得有些可骇。”梁绪解释道,“如果公众遍信魔教,我们刚才的行动能够招致横祸,他们不卖给我们饭食,不租给我们屋子住,我们便在这里寸步难行。如果他们不纳粮,不听服官府的管束,那么便是天子来了也寸步难行。”
当下梁绪躲进了干草垛中,马小山二人又将绳索挂于身前,似是仍被绑的转动不得普通,然后狡花便朗声道:“来人啊,给点水吃吧!”
“我只是猎奇,这家店有哪些古怪,却不料真让我撞到了,这家店不止古怪,还是家黑店。”梁绪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为马小山二人解开了绳索,道:“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大闹一番。”
“地下密室?我们在客房中睡得好好的,却如何到得这地下密室?”狡花说着直了直身子,朗声道,“有人吗?有人在这里吗?”
“没有谁,只是偶尔感慨一下。”梁绪说道。
二人用力挣扎却并不见绳索松动,不由有些泄气,俄然间,却听的屋子的一角有纤细的声声响动,那出屋顶上的石板竟然被悄悄挪开,屋顶上留了一个大洞,却见一人从那大洞中跳将下来,却恰是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