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饶恕_第二十九章 (已捉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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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他的托抬而悬空的身材跟着进犯不由向后一倾,后背贴上理石墙壁,传来丝丝沁骨的凉意。

她咬紧下唇,不再发一声,这让他极其不满。他加深冲撞的力度,畴前的和顺被现在的残暴代替,冷声的号令跟着热气飘入她的耳帘:“叫出来!”

持续的时轻时重深浅不一的激烈冲撞再次拉回了她的认识。她的前身紧贴隔断,身后递传给她的极具节拍的律动在她与玻璃隔断间不时地制造出碰撞的响音。

想到这持续的几日在另一只禽兽身下的热诚承.欢,一股顺从感油但是生,她强忍着恶心试图推开他。

“梓榆,我很想你......”粗喘的呼吸和厚重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半透明的玻璃隔断上此时现在倒映着一对男女的紧密相缠,氲揉沉迷蒙昏黄的水雾,披发着不成言喻地性感与消糜。

垂垂的,梓榆迷蒙间感遭到他隔在她腿间的那只手更加短促,她的身材瘫软如水,有力的瘫在他的心口,

她的脑筋更加晕沉,认识一向往下坠落,不断地下坠,仿佛在坠向不着名的,暗中的无间天国,已然模糊可见鬼域路上星星点点的此岸花,让她今后万劫不复。

律动的更减轻烈让她不住颤抖。身材被流水浸润的湿滑,感遭到要滑落下来,为了稳住重心,她时而趴在隔断壁上,时而反手掐住他的腰身,痛苦地喃喃低吟:“轻一点,我受不住的,轻一点......”

“活力了?”他覆在她肩头,指腹轻柔地划过她红晕未褪的脸颊,在她耳畔间垂怜地轻啄:“是不是很痛?”

跟着反复的一句“你只属于我,不管甚么时候,即便死也只能同我死在一起”,瞬时,他将男人最原始的*瞬时推动了她的身材。

他随之坐起家,深望着她静待下文。

不似常日里舒解*的同时还不忘和顺及顾及她的感受,明天的他如同一落空明智的自我的暴君,残暴而为所欲为,只想将无尽的*通报给她的身材。

不知想到甚么,又或是因为让人落空明智的水蒸气的感化,即便对她爱意浓烈,但是明天有的,更多却只是为所欲为的*的残暴。

不顾她的要求,他从前面开端了新一轮*的冲撞。

他叹一声气,将她拥紧,“我太想你了,以是没有节制住,今后不会的。”又吻了吻她微湿含香的发梢,轻语呢喃:“并且,我想要个孩子。你承诺给我生的。”

十五年前的那一幕在她脑海不知残暴地几次播放,此中培养的痛苦,仇恨,疼痛等各种的庞大让她已无半分的力量去阐发与咀嚼他话中的含义。

墙壁上被雾气氲染的镜面模糊映照出让正凡人没法直视的不堪入目。她别过脸,齿咬下唇,咬至泛出点点血丝,被动接受着这几日以来第二只野兽在她身上宣泄出的无尽的*,直至落空最后一丝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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