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苗条的手指上也沾了些泥水,却浑然不知似的还是在当真地给她擦裙摆。
(我这么做合适吗?)】
乔云舒没推测他竟然还记得刚才的小插曲,并且还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了。
裙摆上溅到的水混着泥土,必定是挺脏的,而厉寒霆有些洁癖,现在竟然亲手给她擦。
乔云舒真想要让他再拿一条,嘴刚伸开,男人就将广大的毛巾笼在了她的头上。
……】
And I can see it in your eyes
男人乌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笑了一下,“不消谢。你的身材本来就比我弱些,如果着凉了可就不好办。”
而就在这时候,厉寒霆的上半身又朝着她的方向倾靠了过来。
黑夜和雨水将酷寒减轻,被夏季的晚风一吹,更是冷凉入骨。
她的视野忽地一片乌黑,两秒以后才规复光亮。
【I' ve been waiting for this my whole life
厉寒霆每一次吐息呼出来的滚烫炽热的气体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稠浊着沉沉的木质香调,恍忽间,让她生出一种已经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错觉来。
(我就是你呼喊名字的那小我现在请唱给我听)
虽说那一把伞足以包容他们两小我,但没想到的是今晚的风还挺大,雨丝斜着吹出去,两小我都不免沾了点雨水。
I' m that guy I' m that guy baby
“我如何感觉,你觉得我要吻你呢?”
男人拿着那一条毛巾,仔细心细地擦了擦她略湿的头发。
乔云舒本来想的是这也不算是甚么大事,干脆就比及回家直接换下来,底子没想过用毛巾擦。
他的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扬,嗓音轻柔得如同滴水似的,“好,听你的。”
她无认识地抬了昂首,两人的视野恰好不经意地触碰上。
她明天穿的是一条长裙,刚才上车前一不谨慎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瓷砖,裙摆被打湿了一小片,现在粘在腿上有些不舒畅。
乔云舒白了男人一眼,想要拿脱手机,问一问陈圆圆有没有比及王文礼。
You' ll be callin' out my name sing it to me now
Are you ready to stay the whole night
乔云舒如临大敌,像是被火燎似的,几近是在一刹时就猛地今后仰了仰,一脸防备又警戒地看着他,“你干甚么?”
“是吗?”厉寒霆眼神越来越意味深长,他微微侧过身来,嗓音降落沙哑。
因为这个行动两人的间隔有些近,近到相互凸起的呼吸都能感遭到。
乔云舒更加的感觉氛围越来越古怪,她浑身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