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冥眼神冰冷砭骨,像是修罗般让人胆怯,惊骇。
“闭嘴!”花月卿话方才说到一半,就被皇甫冥冷冽的声音打断,阴沉绝然!
皇甫冥心中俄然多了分莫明其妙的肝火,脸上的神采更加的冰冷,阴鸷的眼眸微沉。
“画上那女子……应当就是洛水吧。”花月卿顿了顿,脱口而出,“想不到你这类冷血植物竟然那么痴情。”痴情到连画像都要随身照顾!
花月卿一说完,就听到了房中红檀木桌子就刹时碎成了粉末,皇甫冥冰冷的低着头,身上骇人的气味让花月卿打了个寒噤!
皇甫冥冷哼一声,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想起当日树林中的厮杀,按那些杀手的武功凹凸来看,想必无情楼也是派出了中妙手,可惜被花月卿音乐之律给秒杀了,此次无情楼丧失了十名中妙手,也能够肉疼他们几天。
要想请动无情楼的杀手,支出的代价可不是普通高,这幕后之人倒也是心狠,要撤除皇甫冥,甚么都做的出来!
花月卿看着不容任何人靠近的皇甫冥,心脏一片片的抽痛,双手紧握,竟不发觉掌心被指甲割破!
“谁奉告你的?!”皇甫冥抬眼看向有些呆怔的花月卿,红血丝充满着他的眼球,此时的他,就像是暴怒中的狂狮!气味更加冰冷,冰冷中又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堵塞!
“喂,你……”花月卿肉疼,那是她店里的东西啊,红檀木啊!
皇甫冥眸底堆积着几分疼痛,闭上眼,又是当年那副画面,现在面对花月卿,却不想,心底升气对洛水的一种抱愧之意!当年,是他对不起洛水,是他一时忽视!
窗外阳光星星点点的落在室内,屋内一片狼籍,寒气充满。
“你本身带在身上,然后刚好掉下来的。”花月卿左心口传来非常,她皱皱眉疏忽掉了,抬眼便瞥见皇甫冥望向她的眼睛,耸耸肩,无谓的笑笑。
皇甫冥嘴边闪过一丝含笑,顺手拿起寒冰糕放在唇边,冰冷的气味劈面而来,让人不由感慨寒冰糕创作者心机之奇妙。
花月卿瘪瘪嘴,神采俄然变的有些滑头,“皇甫冥,你不感觉你品德很有题目么?竟然刚出城就有人追杀你……”
花月卿一怔,想起那幅洛水的画像,那一笔一画的勾画,都透着独一无二的爱意……
不配?花月卿弯唇一笑,尽是苦涩。
“洛水……你不配叫她!花月卿,你不配!”冰冷的话如同一把寒剑刺在花月卿的心口,挑起了她内心深处,最深的自大感!
房中狠恶的声音引来了小二,那小二才推翻开了一点门缝,就被皇甫冥扔畴昔的椅子给重新关住!
“那天……”皇甫冥沉声,眉微微蹙起,有了几丝不安闲,“画卷为甚么会在你手上?”
一年前,远远不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