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实吃了一惊:“甚么事情?”
任秋实叹了口气,瞥了顾天佑一眼,道:“幸亏我碰到了老弟你,我有钱有人,你有权有本领,我们俩联起手来,小天下就能变成大天下。”
“那你老弟的意义是?”
这个节目叫做阿鼻天国。演出者,一群被毒瘾折磨的发疯的女人,利用道具,斧头,砍刀,统统能把敌手干掉的家伙;演出的目标,榨干这些被诱拐来多年,已经年长色衰的女人最后一点残剩代价。在这场存亡决斗中,只要一个端方,就是不成以进犯眼睛和身材,只能砍脖子和胳膊腿,因为死掉的人,满身器官都会被摘除。在颠末一系列残暴的决斗后,终究的胜利者也不大能够满身而退,等候她们的是一点点毒品的嘉奖和死鄙人一次决斗中的运气。
任秋实哈哈一笑,鼓掌道:“兄弟你不愧是见多识广玩的开阔,老哥哥我这里恰好有一名客人,我们的货都是由他供应的,他的老板在南边绝对是顶尖人物。”
这家伙野心勃勃,赢利已经没法让他满足。他巴望的是更大的权力,节制更多的人。在这片小山谷里,他像一只成了精的癞蛤蟆,望着天空飞过的天鹅,垂涎欲滴。固然靠着险恶手腕集合起庞大财产,但也只能丰富一下这一小方六合,他长不出翅膀也飞不起来。这是他逃脱不了的范围性,除非碰到大机遇才气摆脱困局。
顾天佑不无担忧的:“像这么首要的东西今后可不能再全交给一小我了,一旦出点甚么不测,很轻易坏了大事。”
节目地点就在湖面龙宫修建的尾部平台上,修了个决斗池,从各地旅店按期带返来女人都会被弄到这里措置掉。池子有四五米深的模样,观众们居高临下看着一群绝望的女人在里头发疯似的护砍厮杀。鲜血飞溅,血肉恍惚。
顾天佑道:“难怪你老哥废了这么大力量找我来捞他。”
顾天佑和任秋实过来的时候,节目还在筹办中,一些女人被毒品腐蚀和无停止的买卖折磨的形销骨立,想让她们镇静起来只要先注射药物。因为是为了欢迎二当家特别筹办的,以是明天的阿鼻天国多弄了几个女人出来。
顾天佑道:“既然这一行风险这么大,为甚么不考虑干点别的呢?老哥你部下这么多人这么多枪,另有毒品的渠道,为甚么不考虑直接干一家制毒工厂呢?这如果弄上一家,就放在这大山里头,货出来了今后就顺着海路往外卖,不比甚么买卖都赢利?另有,我瞥见帮里养的那些小女人,一个个都会滑冰,一年下来耗损的货恐怕不是个小数量,这么好的渠道为甚么要白白替别人赢利呢?”
顾天佑等他跟别人下了号令送徐晓曼和老耿分开,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话锋一转问道:“刚才老哥说有好戏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