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送信事大,呕气事小,且忍了。”度群芳心想与一个傻子多说废话都丢人,回身睡去。
木莽子前面带路,过了石鼻子,转道向拐枣坪。
度群芳目中无人的神采道:“到草原去。”
群芳吃了一惊:“这水不能喝?”
老妇大喜,道:“我去筹办香火,行结拜礼。”
木子三女人打动道:“固然不是我的亲儿,这下我才端的放心了”。说完又为木莽子打理了几下衣服。
群芳喝足了,木莽子急趴到泉边,正要下口,俄然见有图案的顽石的上面,草笼笼中,立有一根石头,仓猝退了返来,欢畅到手舞足蹈,笑道:“哥哥,休怪我,是你大家要抢着先喝的!”
一军人道:“晚了!二位既然不请自来,休想在后日前分开!”
木子三女人理了理木莽子的新衣衫,笑道:“这一身新衣,是前些日你说要走,才赶出来了。”这衣是一件麻布的新衣,还是劳力者常穿的短衣、短袖。
度、木二人吃了食,多迟早便睡下。
木莽子道:“好象去过一次。”
群芳几步上去,爬到泉眼处,扒开讳饰的杂木、草丛,头钻进草丛中,一股清冷袭来,才见泉上方一块顽石,上刻三个图案,心中道:“认不认得不影响喝水”。
度群芳怒道:“甚么喝采象去过?”
木莽子笑道:“就是去过,可记不完整门路。”
正在话别,木莽子俄然向二老下跪,堕泪道:“若不是二老拯救,我早已变成土了。都说我是个莽子,但我心中明镜般的:二老之恩,比天还高,比龙峡长,比天坑还深!永久不忘!来日酬谢!”
度群芳还将来得及气愤,木子三喝道:“刚给你个脸,你就敢装大!”
度群芳做梦没有想过要与一个傻子结为兄弟,正在踌躇,木子三道:“小主子休看他是个傻子,并稳定来。有言道:宁与狗为朋,不与狐为友。越是夺目的人,越是难真交。何况,他多次说过要走,却又说不出来要到那里去,到底是一条性命,没有个交割,我们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