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奖饰给弄得差点呛到了。萧莜当然不会放弃一星半点的机遇,身形一晃就要脚底抹油。
“怪物!”萧莜快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
“噗”的一声,一枚毒箭射出,钉在被萧莜画了血符文的少年后脑上,那少年当场非命。
男人紧拽住她的左臂,将她往洞内拉去,萧莜眸光一闪并不挣扎,顺势滚进他怀中同时尽是血迹的右手手指碰上了他的后脑。
“因为我是你的灵侍。”骷髅骨架站起家,向她走来,只要骨头的身材走动时收回哗啦哗啦的声响,叫人牙齿发酸。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白,却发明被洞内逼仄的氛围压得发不出半点声响。
“只是一堆白骨罢了,拼一拼很轻易装归去。”那蛇还是收回魔音。
萧莜僵住了,转动不得。
萧莜硬生生抖了抖,认命地垂动手来。
咬破手指,撑开萧莜禁闭的眼皮,将血滴入她眼中,又在她前额划下一长串血迹。
“你倒是画画看?”男人喝了她的血,像是俄然表情变好了,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了句。
一股激烈的压迫感覆挡住满身,萧莜迈入洞中的双腿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是青龙独一的儿子,尚未娶妻,便因你而死……你当如何同带你来的人交代?”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低头就咬在她的脖子上。
“哼,至死方休……”他做完这些,亦衰弱地靠在萧莜中间的石壁上,低声自语,“尔等身为晋臣,实为晋贼,汝三家终有式微之日,汝以先人,必遭天谴,不得良死……不得良死……”
“萧莜。城东千里堂萧家,行三。”萧莜面无神采。
一个奇特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像是锐器摩擦收回的怪声,萧莜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骷髅现下倒是一动不动任她拆卸,竹叶青幽幽问道:“我该如何称呼你?”
“你还想安排我?”男人嘲笑,矮身避过,同时将她两只手腕都紧紧捏住了。
随后,他拉起女子右手,将已是结痂的手指再次咬出血来,在本身额上画出不异的标记。
骷髅头动了动,像在点头,又操控着青蛇开口:“它现在是你的灵傀。”
透过夜明珠的光,萧莜看到另一个银发男人背对着她而立,他的衣衫非常古怪,像是前朝款式。凝重的黑,将此人的背影都烘托得崇高非常。
白骨架子的骷髅头眼洞内闪动着两个红点,黑袍衣领中窜出那条先前被二次血契了的竹叶青,四只眼睛森森地盯着她。
“拆、拆了……”她感觉声音都不是本身的了。
“安排者,好大本事。”他的笑容忽又变得冰冷。
血液一滴一滴流逝,她终究支撑不住,晕了畴昔。黑衣男人松开手,将她挪到洞中一处茅草堆上,扯下一块衣角细细替她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