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救药_19.第 19 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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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丈夫的话,火线许星空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提示了一句:“怀荆。”

“碎了就碎了,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别伤了手。”

她不像是第一次洗碗,但却洗得像第一次。颀长的手指在内里抵着碗身,绕着碗沿掠过,谨慎又细心。

几天不见,三只小猫已经能站起来了。小小的身子,四肢细短,毛茸茸的一团,踉踉跄跄地就朝着你手边拱。

怀荆和许星空一起看向门外,柳谦修将三小只放进别的一个猫笼,拎起来后,道:“不消了。”

慕晚昂首看着柳谦修,后者将她的手拉出洗碗池,伸手关掉了水龙头。他拿了纸给慕晚擦洁净手,眉眼微垂。厨房里没了水声,男人的声音显得格外降落清楚。

她脚已经没有题目了,将鞋子穿好,暴露了半截创可贴。柳谦修视野一扫,应了一声,将文件放在桌上,脱掉了白大褂。

慕晚摸摸这个,又摸摸阿谁,听着奶猫的叫声,内心软绵绵的。

他和柳谦修的身材差未几,一米九的身高,一样的颀长矗立。但站在一起,气质格外清楚。怀荆身上有着贩子凌厉矜贵的精豪气,五官精美通俗,眼神中带着漫不经心的轻浮和张扬。柳谦修则非常清净淡泊,长相仿佛也被气质传染,眉宇间透着超凡脱俗的孤冷,固然安静,但不容忽视。

慕晚洗着碗,柳谦修就一向站在中间,让她洗得有点严峻。她抬眸看他,手上拿着小碗,眼睛里亮晶晶的。

“哦。”慕晚晓得许星空如许解释的意义,她扫了一眼柳谦修,说:“柳谦修跟我说了,感谢你帮我们照顾猫。”

柳谦修是神仙,有着浅显人所没有的精力上的广度和深度。如许的人,不会陋劣到被一副素净的皮郛所攻陷。

“要好久吗?”慕晚问道。

“现在能够走吗?”慕晚问。

“不是。大学同窗。”柳谦修答复。

柳谦修家客堂的安排像是古玩,厨房里的装修却当代化很多,但也仅仅是一些厨房电器和厨房器具才有这类感受。他家的碗碟,也很有古物的美感。

“哦,晓得了。”

办公室沉寂无声,走廊偶有平车车轮推过, 车轮声短促, 伴跟着病人的呻、吟,另有小护士的低声叮咛。

从南区回到柳谦修家时,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慕晚拿着猫笼去了猫房,将三小只放出来,柳谦修则进了厨房筹办晚餐。

柳谦修站起,窗外的光被他遮挡,他垂眸看着她,道:“不久,你在这里等我,过会儿我们一起走。”

她来了以后,饭是柳谦修做,碗筷也是柳谦修洗,她除了逗猫,甚么事情都没有做过。倒也不是她不想帮手,她第一次在他家用饭的时候就主动提过,但被柳谦修回绝了。他做事有本身的规章,不喜好被人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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