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返来了。”她声音有些沙哑，闭着眼睛在手臂上碾压了一下，展开眼，抬起了头。

柳谦修望着她，女人声音渐轻，眼睛也在渐渐闭上。

明天慕晚没有睡着, 以是和柳谦修一起去了许星空家。门铃按响, 许星空开门, 看到站在柳谦修身后的慕晚, 眼睛微微一亮，笑了起来。

“你们来了, 快出去吧。”

客堂还残留了几缕沉香的味道，慕晚后靠在客堂的承重墙上，将客堂全部包括进视线。在月夜伶仃如许看，这个安插还真有点道观里的味道。

“没有。”柳谦修否定，垂眸看她。她头发扎起, 碎发也被镀了一层红光, 海风吹拂，发丝像海藻。

柳谦修只将慕晚送到南风公寓门口，他奉告了她家里的暗码。慕晚输入暗码，门回声开锁，她按住门把手，将门翻开了。

“想确认环境是否会影响我的表情。”

“那倒不是。” 提起之前的事情，许星空脸颊微微泛了红，她和怀荆的交集实在不是从猫开端，但猫却也贯穿了始终。

“等你想跟我说了, 我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