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的心炸开了花儿。
他换了一身道袍,水青色的袍子布料粗糙,广大的包裹着精美矗立的男人。天涯雾气化开,泛着鱼肚白,朝阳还未升起,朝霞描画着男人的表面,像是山川画中隐世的高人,孤冷,狷介,仙气缥缈。
青灯下,女人身材窈窕,她像初尝情、事的小妖,无措而娇憨地笑。
“嗯。”他浅应了一声。
男人的心脏在她掌心腾跃, 慕晚喉头微干。
六合之间,只要慕晚是热的,不但热,还燥。
“姐姐如何了?”清禅迷惑。
玄青子长年喝酒,酿造的酒都酒劲实足,他喝一杯都有些发热,更何况她喝了三杯。
“哦。”清禅似懂非懂,只点了点头。
她闻声了他方才说的话, 慕晚抬眸, 睁眼看着他,盈亮的双眼, 驼红的脸颊,微开的红唇。
男人伸手抱住了她,手臂环抱在她的腰间,他双眸乌黑敞亮。唇角蕴着笑,一如第一次那般让她心动。
许是生长过分快意, 慕晚眼眸昏黄,男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统统又不逼真了起来。她一动未动,柳谦修拿过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