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出世时正巧大旱逢甘霖，娘不但愿雨很快就停，因而我就有了莫晴这个名字。”袁莫晴笑着说。

凌晨的阳光穿过湖边绿树的空地，斜映在亭子中，将地上的皋比映得班驳一片。四周的湖水上漂泊着雾气，被轻风带过，风凉沁骨。袁晨不由打了个寒噤。

袁晨瞥了对方一眼，正要说话，却见女子手捂腹部，拾起宝剑，忍着疼痛一个飞身，刺中了于月婷的软肋。

此时袁尚广抓起了宝剑，快步走上前，抬手一剑，直刺女子胸口。

“够了！”女子喊道，“用不着拿新顺王来唬我。刚才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就是想借她之口，让她在新顺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本来不大的屋子里顷刻充满了一股火药的味道。

“没干系，”袁莫晴说，“我去禀明爹爹，实话实说。以爹爹的脾气，即便袁尚广不死，也会被正法的。至于阿谁风尘女子，不敷挂齿。她死了，也能使军中的不正之风得以改正，这是功德。”

于月婷见状狂喜不止，女子的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苦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当然能够了。”袁晨忙应道。

女子大吃一惊，一没留意，被袁尚广一把抓住了脖子，又猛地甩在了一边。

“哼！mm？”女子嘲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讲道：“我叫袁莫晴，现在的襄阳总兵袁时中是我爹爹。而这个袁尚广，实在叫做李尚广，本是镇守谷城的明军中一个不着名的小卒。在义兵攻打谷城时，他送出了谍报，与我们里应外合，才使我们很快就拿下了谷城。是以，他很受爹爹正视，谷城之战后，爹爹收纳了他，还给他封了官。因为爹爹只要我一个女儿，而他白叟家最但愿的就是有一个儿子传留香火，便收他为义子，从那今后，他也就改姓袁了。新顺王北上后，襄阳的大小事件就都交予我爹爹掌管了，不过爹爹在攻打襄阳时遭左良玉部下暗箭，伤势一向未见好转，而袁尚广歼猾非常，骗得了爹爹的信赖，因而爹爹将襄阳大部分兵权都交给了他，他也逐步为所欲为起来。”

袁尚广仍没罢休，嚎叫着冲上前，一脚踢在女子的小腹，将女子踢得身材飞了起来，摔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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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你就是大元帅！”于月婷也叫道。

“何止不是亲兄妹，”袁莫晴说，“爹爹刚收袁尚广做义子时，见了面他都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很守端方。可自打他掌兵后，对我便猖獗起来。一天夜晚，趁兵情告急，爹爹亲临城上压阵查哨时，他突入了我的房间，将我……从那今后，我们明着是兄妹相称，实则行伉俪之事。”

“我……”袁晨被问住了。的确，只从表面看，她的确就是和于月婷做同一种活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