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杰一抬手,表示田畹闭嘴。随后,他眯起眼,另一只手抬起,揉了揉手上的戒指。
“嗯?”吴若杰一愣,“不然呢?不睡觉干甚么?明曰还要赶路呢。”
“啊!”袁晨惊叫一声,忙上前搀扶,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嬉笑:“呦?听这一声尖叫,也是个嫩妞啊。如何?这里还金屋藏娇么?”
男人弓下身子,猛地一把抓起了李香君,奸笑道:“美人,今晚你是别想跑了,就陪我共度良宵吧,哈哈!”
“不假。”吴若杰看了看那张溢满汗珠,五官扭曲的脸,撇嘴笑道,“我想我们也算打过交道了。”
“啊!”袁晨惊叫一声,抵挡道,“都甚么时候了,你另有闲心。”
吴若杰听了个大抵,也明白了九分,忙抱拳道:“回将军话,我乃常州人士。”
吴若杰回身走到床边,宽衣解带,仿佛要睡下了。
“是是是,”田畹忙抱拳道,“将军,我……我也是一时讲错,但是,将军能够有所不知,逆贼们虽顾忌将军名号,不敢明目张胆进入江南,可却有乔装打扮之辈几次来往于此,仿佛另有隐情。我这处藏春阁便是他们落脚的好地点,并且这等人都粗鄙非常,扰了很多达官朱紫的姓质,这也是我偶然摒挡其的启事地点。”说着,他又对袁晨一抱拳,“这也是你的姐妹们不满的启事,但是事出有因,我也苦于才气有限,按捺不住。这不,传闻明天他们又要于此开见面会,仿佛早有筹办了。二位,不是我不肯留你们,只是目前景象凶恶,不为我所控,以是二位最好尽早分开,以免以高贵之躯碰浑浊之事,坏了兴趣。”
“今晚我就住在这里。”很久,吴若杰才说,“明天和李将军一同上路。”
田畹听了半晌,转头看了吴若杰一眼,皱了皱眉头,仿佛有难言之隐。
袁晨略一深思,打断了田畹,对吴若杰道:“将军,我刚才进门时就感觉景象不妙,看来田大人所言非虚,我们最好还是尽早分开此地。”
“喂!”袁晨孔殷地叫道,“就这么完啦?”
凄厉的叫声终究被一道门关在了内里。田畹转过身来,惊道:“吴将军,我……”
“哦?如许说来,留下藏香阁,还是为我着想?”袁晨见对方油嘴滑舌,气不打一处来,抢白了一句。田畹自知理亏,唯唯诺诺,并未作答。倒是吴若杰笑着岔开话题道:“田大人的藏香阁,那个不知,哪人不晓?可别抬爱我们圆圆了。无数达官权贵力挺,我就不信你能沦落到如你所说之窘困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