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知秋闭上了眼睛,口中淡淡说着:“绿染,我很恋慕你……”
冉绿染思考了半晌,“想庇护我的人?他是谁?可你为甚么要服从于他?”
孔知秋睁大了眼睛,转而又规复了常态,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都晓得了?”
夜已经深了,采青被遣退了下去歇息,只留绿染一人望着桌上的烛火发楞,阿谁面具男人倒是是甚么人,三番两次的难堪与她,可每次却都是偶然要她的性命,不然,此次暗箭上的也不会是迷药了,如果换成了剧毒,冉绿染不敢想下去……
“……”
支开了采青的绿染,握紧左手袖管中的匕首,捏紧右手手中的银针,屏气凝神,碎步朝前慢走。
孔知秋眼神暗淡了下去,自嘲的笑了笑,衰弱的说:“我只服从于人罢了”
……
孔知秋终究肯用眼睛正视着冉绿染,说道:“我情愿为他做统统我能做到的,包含我的性命……”
路上,绿染总感受非常,时不时转头张望,身后甚么也没有,可就是说不清,为甚么总有种被人盯着的感受。
“那么说,让你卖掉西施楼,嫁到东殇去,也是那小我的主张?”
孔知秋望了望桌上跳动的烛火,悄悄的点了点头。
“咳咳”跟着床榻上传来两个孔知秋的咳嗽声,绿染赶快站起家来,走到孔知秋面前,低声说道:“你醒了?”
绿染快速回身,口中惊叫道:“孔知秋?”抛弃手中的匕首,忙扑向倒在地上昏倒不醒的孔知秋。
绿染点点头,“我不晓得攻击我的是甚么人,可我晓得你底子不是为了嫁人才将西施楼卖掉,对么?并且这些天一向都在跟着我,包含我前次被冉紫嫣骗去青梨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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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绿染递畴昔一杯温茶,扶着孔知秋喝了几口,问道:“孔蜜斯为甚么会俄然呈现,救我出险?”
但是既然不是想要本身的性命,莫非目标跟前次一样?只是为了本身背后的那块巴掌大小的胎记?可这里到底埋没甚么玄机,连她本身都不清楚。
“三嫂,你没事吧?”幕君黎上前忙问。
靖王府内
采青迷惑的点点头,严峻的望了望身后,乍着胆量大声喊道:“蜜斯,阿谁东西估计是忘在归林居了,奴婢这就给您去取来……”
“无妨,伤及不到性命,不过暗箭上涂满了迷药,估计一时半刻是醒不来的,先把她带回府去,取出暗箭,敷药止血。”
措置好了孔知秋的伤口,冉绿染把孔知秋安设在本身的卧房,守在床边,悄悄等她醒来。
“嗖”一道银光闪过。
阴风乍起,冉绿染听不见那边发作声响,只要树叶哗啦啦的抖索着,收回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