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常日里你逼迫百姓,收脏纳贿,东陵城有你如许的县令大人而感到热诚!”公堂外看热烈的一句男人俄然大喊。
县令大人吓得从椅子上跌到结案桌下,双脚发软,两次都没有爬起来,师爷从速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说来倒真是刚巧,墨逸修本来本日是要出门的,但凉玦到访便没有出去,不然就这小丫头的那薄弱身板,铁定被折磨成半死。
凉玦挤进人群,对着正在经验县令的凤如画喊道:“小画儿,玩够了就走吧。”
人群后,凉玦与墨逸修双手抱胸凑热烈。
她略略思忖半晌:“行,给你个改过改过的机遇,走畴昔跪在百姓面前,求得他们的谅解。”
她走到堂上,跳到案桌上坐下,闲逛着两条细腿儿,冲着县令嘲笑道:“你的名声一片狼籍,这乌纱帽你是嫌带着太沉了吗?”
凤如画盯着县令大人,敢情这厮是常常逼迫百姓?
其他看热烈的百姓也纷繁高喊起来:“狗官!”
凉玦睇了他一眼:“你忍心看着她这么一个纯真仁慈的女人刻苦头?你忍心我还不忍心呢。”
县令大人双手颤抖的从衣袖里拿出两张银票,忐忑不安的放在桌案上,目光害怕的看着她。
“她还真把本身当作我mm了,这身份莫非就这么好使?如果明天我不在府内,那她定然穿帮,到时候怕是要吃尽苦头,看她现在趾高气扬的模样,早晓得就不救她了。”
凤如画一看是凉玦,冲动的从案桌上跳下来,屁颠屁颠跑向他,甜甜一笑:“你如何来了?是来救我的吗?”
“姑……女人……下官晓得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县令被吓得神采惨白,额头上冒着汗珠,一脸的战战兢兢。
凉玦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怕你玩出性命来。”
凉玦摸下下颌,如有所思的道:“好歹也是个知县,丫头如许做会不会让他下不了台?并且她又不真是你mm,今后如果被人提及此事,怕是会惹下祸端。”
凤如画偏头想了想,她大司马的mm是个假身份,还真不敢把人家县令如何样了,是以也不肯等闲冒昧将事情闹大了,但就此放过他又于心不甘。
凉玦似笑非笑道:“还用我救吗?这些人被你踩在脚底下也不敢吭一声,你的本领越来越大了啊。”
那她明天要不要替百姓做件功德,阉了他?
县令仓猝摆手:“不敢,不敢,下官必然改过改过,做一个好官,如许的事情再也不会产生了。”
师爷替县令讨情:“女人,都是这个雷大痔颠倒是非,不是我们大人的错。”
刚挨过一棍,凤如画怎肯就此罢休,她道:“把雷大痔给你的钱拿出来。”
她撇嘴:“他是个狗官!”
凤如画听了他的话,乖乖的跟着他与墨逸修分开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