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我爹爹有没有跟你一块返来?”颍佳的再次发问,打断了二老爷的思路。
金婆子上前一步给傅二老爷见礼,趁便解释面前的景象:“二老爷,这是颍佳蜜斯,老奴现在在颍佳蜜斯身边当差,孙婆子和刘婆子是颍佳院的护院。”
因傅老太太想从颍佳身上获得好处,不让颍绍泽返来,傅二老爷虽心有不忍,可又不能违逆母亲,只得舍弃颍绍泽了。
“没有。”傅二老爷点头。
颍绍泽被他安排在边疆的矿区做了个管事,柳氏和别的三个女儿也被送了畴昔,矿区管事的油水是很多,却也不能随便分开矿区,父女两人想要见面,不知何年何月了。
“那爹爹有没有说他甚么时候返来?”颍佳存了最后一点但愿。
“好,这事也得老太太共同。”大夫人和二夫人相携而去。
二夫人对着大夫人嘀咕:“该不会就是因颍佳蜜斯身边跟了人,林博弈才不呈现的吧。”
面前的小女人他没有见过,小女人身边的婆子他却有印象,金婆子是大夫人身边的,孙婆子是老太太院里的,刘婆子是他本身院里的,这三人都身有工夫,卖力女眷的安然。
二夫人每天往傅老太太处跑,缠着要傅老太太将果子分了,傅老太太当然不肯,吃掉的那枚果子她还没下落呢,如果再将果子分了,背上一个枉顾孙女性命的名声,她还如何镇得住小辈。
傅老太太怀里的颍佳,倒是强忍着才没有效手去抚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爹爹?”傅二老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因颍佳的一句话,傅老太太到嘴的鸭子飞了,眼睁睁看着福果不能吃,还得不时催问颍佳甚么时候见林博弈,她得将已经吃掉的那一枚福果补上,不然一张老脸没处所搁。
而进门就盯着颍佳的傅若曦,满眼都是嫉恨。
大夫人和二夫人面面相觑,两人已经无数次问过跟从颍佳的人,确切没有瞥见林博弈。
院中间一棵参天大树上,林博弈张着嘴无声大笑。
看得见吃不着,傅老太太心烦,干脆将福果全数给了大夫人,至于缺的那一枚,她明着说本身吃了,要大夫人看着办,她本身还得再想体例从颍佳处弄到福果。
大夫人也每天往傅老太太处跑,就是怕傅老太太真将果子给了二夫人,那她的女儿如何办。
扶着傅若曦进屋的傅若理,一双眼睛射着寒光,直直地盯着二夫人,仿佛下一刻二夫人就会被冻成寒冰。
可她又不能责问傅二老爷,毕竟颍绍泽只是在傅府做事,并不是傅府的奴婢,来去自在,傅二老爷不能逼迫问颍绍泽要去那里。
本来他还担忧傅府的人因眼红他送的果子,颍佳会在傅府受委曲,没想到颍佳只是将他的话推迟了一天说,就引发傅府主子们之间的猜忌和内斗,看来颍佳能够在傅府站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