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跟直亲王相互较量儿,底气是甚么?
不得不说,胤禛和乌灵珠私底下运营财产的事儿瞒的太好,康熙帝都没差出详细数量,只觉得两人私底下运营了一些财产罢了。
奸刁灵动的小模样啊!胤禛爱的不可,当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夜旖旎。
“嗯。”康熙帝翻开看了一眼,“银票?你给朕银票做甚么?”
身为亲王,运营点儿私产算甚么?康熙帝压根没放心上。
“听梁九功禀报你有事找朕,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早亲身求见。”康熙帝穿戴划一出来,“起来吧。”
太子转头将名下有关打赌的财产都转移到了他舅公索额图那边,让索额图办理,明面上只是索额图族人的财产;索额图权势滔天,深受太子信赖,没人会去找他的费事。
梁九功躬身领旨,“主子领命。”
康熙帝将信将疑,甚么之前不晓得赌坊是太子的,他是一个字都不信;胤禛所言,打出赌坊倒是信,不过,看在这么多银票的份上,太子开赌坊就不对,他也没想究查。
“不消管他们,明日爷进宫去面见皇阿玛,先和皇阿玛说说真相。”胤禛盘算主张,不能让太子抓住先机。
权势虽好,不能迷了心窍。
胤禛却明白,这是康熙帝对他们放松了戒心,在变相的补助他们,“皇阿玛送来的,我们就收下,你拿着用。”
再有直亲王和诚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伤筋动骨;说不得还会被直亲王诚郡王打落灰尘,跌落的更快。
是权势和财帛,财帛丰富,不管是谁都底气足;权势做为加持,两人手握大权,多年斗下来,相互有输有赢,也算是伯仲之间。
胤禛不能坦白,只能照实说。
雍亲王府。
“儿臣服从。”
胤禛一走,康熙帝翻开匣子,厚厚一沓银票,重量不轻。
“还在活力呢?”
胤禛点头低笑,他天然之道乌灵珠不是如许的人,更晓得乌灵珠外柔内刚;做善事多数是为他谋算,这些年已经见了效果,暗卫、部下有多数都是从善堂出来的孩子。
还说没活力。
次日凌晨,天气未亮,乌灵珠还在睡梦中,胤禛抱着装有银票的盒子进宫去了。
胤禛低头盯着人瞧,“你舍得?”
“那是必须的。”乌灵珠笑眯了眼,“对了,我们博得五十多万两都给皇阿玛,就说我们本来是去玩玩的,没想赢了这么多,人家赌坊的人不让我们走,还想要我们的命,这才不得不脱手,幸亏没杀人,只是让他们伤筋动骨。”
“梁九功,传旨太子,命他封闭名下统统与赌有关的财产;打赌本就不是甚么好玩意儿,影响民风,他还跑去与民争利,不知所谓。”
梁九功接过盒子,送到康熙帝面前,“万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