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服从。”
雍亲王府。
“爷,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爱银子,甚么银子都爱?”乌灵珠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冷哼一声去了隔壁房间洗漱。
“银票留下,太子开设赌坊,有与民争利的怀疑;这事儿朕会亲身扣问太子。”闲事儿说完,康熙又问道:“你和福晋如何想着去赌坊了?”
乾清宫外,更深露重,一群大臣陆连续续到了乾清宫内里。
胤禛抱着盒子找到梁九功,经通报进了大殿,“儿臣叩见皇阿玛。”
再有直亲王和诚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太子一旦清理,便是伤筋动骨;说不得还会被直亲王诚郡王打落灰尘,跌落的更快。
“太子财产下的人对老四和老四家的脱手.......罢了,这事儿就算了。”没得让太子更加记恨老四,老四是他留给太子今后的帮手大臣,有血缘干系的兄弟,可为贤王。
次日凌晨,天气未亮,乌灵珠还在睡梦中,胤禛抱着装有银票的盒子进宫去了。
乌灵珠洗漱完比返来趟床上,不想理人,胤禛也去隔壁浴房洗完澡返来,在乌灵珠身边躺下,将人拉进臂弯;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低声暗哑的问道。
不管是成为安抚,还是被人安排到他们的财产里做管事;能独当一面的人也是他特地调查调教过,能经心信赖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们的底气。
最首要的是没出性命,不然,胤禛和她都少不得一顿怒斥。
胤禛却明白,这是康熙帝对他们放松了戒心,在变相的补助他们,“皇阿玛送来的,我们就收下,你拿着用。”
康熙帝听了好气又好笑,本觉得老四家的是端方人,没想到一旦放开了,比其他几个儿媳妇还会玩,还给玩出花腔来了。
“老四老四家的还想着朕的国库困难,将这些银钱都给了朕;他们府中也不知宽不余裕,梁九功,从银票里抽出五万两给老四送去。”
康熙帝将信将疑,甚么之前不晓得赌坊是太子的,他是一个字都不信;胤禛所言,打出赌坊倒是信,不过,看在这么多银票的份上,太子开赌坊就不对,他也没想究查。
胤禛点头低笑,他天然之道乌灵珠不是如许的人,更晓得乌灵珠外柔内刚;做善事多数是为他谋算,这些年已经见了效果,暗卫、部下有多数都是从善堂出来的孩子。
“嗯。”康熙帝翻开看了一眼,“银票?你给朕银票做甚么?”
“儿臣谢皇阿玛。”胤禛抱着盒子走到康熙帝跟前,双手奉上。
梁九功接过盒子,送到康熙帝面前,“万岁爷。”
“那是必须的。”乌灵珠笑眯了眼,“对了,我们博得五十多万两都给皇阿玛,就说我们本来是去玩玩的,没想赢了这么多,人家赌坊的人不让我们走,还想要我们的命,这才不得不脱手,幸亏没杀人,只是让他们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