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蛤蟆答不上来。

“孟灵修，你哭了。”灵薇儿俯下身子，与蛤蟆并排蹲在伞下。

“臭蛤蟆、傻不拉几、牲口……”

蛤蟆脸憋得红十足的，干脆将脑袋方向一边，不看灵薇儿。

“感谢你……”蛤蟆浅笑道。

自从把握了鬼气用法，蛤蟆做药的技术也在跟着时候推移而突飞大进。就拿“分形丹”来，开初它只能如玩泥巴普通勉强团起一个粗糙的药球，药力也很范围。就算是勉强开释出来毒气，也只能挥发在药丸四周不敷一尺范围，这让它常常被本身做出的药整晕。但是，垂垂它已经能够依托鬼气来调配、制作药剂了。

“怕甚么？”灵薇儿问道。

鬼界入夜，一阵轻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蛤蟆仍旧仰躺在地上，怔怔望着乌黑天涯发楞。

“若你真是癞蛤蟆，就不会脸红。”灵薇儿正色道：“我是女人，只要男人才会感觉脸红。不管你承认与否，你是人。”

“本来你也没体例循环呀。”蛤蟆此时看灵薇儿多了些惺惺相惜的感受。

“我好好尽力，尝尝看吧……”蛤蟆耸了耸肩，终究暴露笑容。

此时，有一句话，一向缭绕在它心头，久久挥之不去。那是孟蛊的话：你的本命魂，是人。

“我究竟是如何了？”它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