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痛到极致,只能用酒精来麻痹本身。
不然难以度日!
不想再挨巴掌。
这边夏雪刚分开,就有人坐下。
季初然迷含混糊的盯着陆仰川,脚步踉跄,小嘴嘀咕着:“我好困,我想要睡觉,现在就睡……”
他将她塞进车后座。
“喝吧,起码内心会好受点。”
用下巴悄悄摩挲着她的发顶,轻声道:“你也就只要睡着才会这么乖。”
车窗降下,夜风吹拂出去。
瞧着季初然这疯颠的模样,陆仰川扶额,尽量阔别季初然。
他盯上酒醉的季初然,色眯眯的眼神在打量着季初然的傲人身材:“美女,你还好吗?看你仿佛醉的短长,不如我送你回家睡觉吧?”
“再睡一会。”
再看发完酒疯,已经睡着的季初然,仿佛甚么事都不晓得,睡着睡着,倾斜的身子渐渐倒向陆仰川。
季初然很不喜好酒吧这类处所,可恰好夏雪每次失恋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