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吸着口水,又是扯膀又是咬腿,就像未经世事的女人家。潘逸看得入迷,可一想到亲眼所见的那些事,心又模糊作痛,他将她视作珍宝,他却肆意糟蹋,想到此处,他更是下定决计,毫不把小鱼送归去。
宝蓝色的底,胡蝶绣斑纹。这本来就是她的。
潘逸起家走出棚屋,北风吹来,将他的昏热冷下了。他仰天长呼口气,伸手搓了搓脸,手湿湿的,也不知是泪还是别的。
“小鱼。”他轻唤,几番张嘴却欲言又止。他嗯哈半天,严峻得发颤,终究憋住气开了口,没想倒是一句:“这里有地瓜,要不要烤来吃?”
小鱼皱眉,哭笑不得,忙替他把湿衣脱下放在火边烤。她低下头,暴露一截细润如玉香颈,上面多了几根落的青丝。潘逸情不自禁从前面拥住她,亲吻起那段脂玉,被水冻凉的身材又垂垂炽热起来。
“我不能害你。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话落,他就将衣物交给她,偶然间见她赤足,他又忙不迭地说:“这么冷的天赤脚不好。”
一场难堪也算化去,一个地瓜两小我分,吃完就睡下了。天实在太冷,火也不管用了。潘逸干脆把冻僵的鱼裹到怀里和缓着。小鱼埋首在他胸膛,两只小手紧抓住他的衫,没多久她像是睡着了,气味垂垂陡峭。
“我也喜好你。”
夜路难行,潘逸在林边找到间小棚屋,像是打猎季候暂住之处。虽说破了点,但起码能升火。趁天还没黑,他就找些柴,抓了几只鸟驱寒裹腹。小鱼不知从哪儿找来野果,拿枝条串成糖葫芦似的放在火上烤。
“这个可好吃了,烤熟了比蜜还甜。”
小鱼不语,她哽咽,她难过,可就不肯回他。潘逸无法,只好松开手,分开她的顷刻,似留下了半缕魂。
她的声音似在哭在求,可潘逸不在乎,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再滑过她的颈,凝脂如玉,是他想了好久却不敢碰的宝贝,此次他不想再错过。
小鱼听后眼睛一亮,转眼又暗淡下去。她记得那夜他说的悄悄话,他让她等,可惜她做不到,纵使启事千千万,她毕竟是负了他的情意。
“如何样?是不是很和缓?”
说完,他就悔怨了,在内心暗抽本身嘴巴。小鱼噗嗤笑了,无可何如地看着他点头道好。
天涯从紫红转成青灰,一丝残光似眷恋人间,迟迟不肯褪去。初到平洲时,潘逸每天坐在城头了望落阳,只感觉它是颗大红球,现在他俄然明白,本来有她在旁,落日才如此壮美。
俄然,身后覆上层炽热,就如烧炭扑来。潘逸一颤,欣喜激涌,刹时流遍他每处筋血。他握住圈在腰上的小手,小鱼在他身后轻声细语。
说着,她将野果放在嘴下吹,凉了就递到潘逸面前。潘逸一口一个,吃光了便将刚烤熟的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