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夏桐挣扎的行动顿时一停,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男人不假思考说出来的话,就像一柄凝了冰霜的利刃狠狠刺进她的心脏,“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上,你现在摆出这类模样装给谁看?”
不晓得过了多久,男人松开了她被虐待到出血肿胀的唇,一滴血顺着她的嘴角溢出,耿瞿斋悄悄舔舐,行动虽轻,却让庄夏桐,无端端的,打了个颤抖。
太累了,她真的太累了……
病院!?
“你当初……之以是让我当你的未婚妻,不就是因为你不满家里的安排,以是才……”
他对本身的每一处好,庄夏桐都清楚的记着了,也沦亡了。
嘴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耿翟斋的行动顿了顿,随后停了下来。
想到这里,耿翟斋行动更加卤莽,他看着那双清澈还泛着水光的眸子,烦躁地一把扯下领带系了上去,重重地咬住那张嫣红的唇,有细碎的唔咽声响起,都尽数被他堵了归去……
他看着面前强大的女人,嘴角却扯出一个残暴狠绝的笑,真想剖开她的胸口,看看内里的那颗心是不是柔嫩的、又是不是热的?
见她不答复,耿翟斋想到之前闻声的那些话,冷嗤道:“看来你在病院说的都是实话?”
毕竟他们现在的干系本来就是基于对两边都无益才会开端的,说是买卖干系仿佛并没有错。
即便晓得那不是出自她本意的堕泪,耿翟斋还是因为那炽热的温度而松开了手,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却不晓得是在笑女人此时的狼狈模样,还是笑在这个时候他还会心软。
身上的衣服被卤莽地扯开,毫不节制的力度拉扯得她生疼,此时那贴上来的炽热身躯也只能让她感觉发冷,庄夏桐紧紧闭上了眼睛,泪水却从眼角溢出,滑过她惨白的脸颊,隐入深色的床单里,消逝不见。
她又能说些甚么呢?
庄夏桐听了这话猛地昂首,眼里缓慢闪过一丝无措,本来当时他在病院听到了本身和母亲说的话,以是今晚才会这么变态?
“耿翟斋,你俄然发甚么疯?”庄夏桐吃痛,伸手抵住男人逼近的胸膛大声喊道,在她看来那不像是吻,倒更像是泄愤似的啃咬。
庄夏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氛围,也在笑,笑的倒是即便男人都这么对她了,她还是不能恨他!
庄夏桐被抓停止段,踉踉跄跄地带上了二楼,男人房间是一如既往的深蓝色,她被狠狠甩在那张大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密麋集集的吻就已经落在了她的脸颊、脖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