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六郎站直了身子,将手上的锦盒递上:“这是长辈送给庄主夫人的寿礼,一点情意不成敬意。”
白玉龙感激道:“顾兄想的如此殷勤,白玉龙感激不尽。”
瞬息间,他大脑一片混乱,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咧嘴笑了起来,将盒子盖好,当即藏了起来。
白玉龙站直了身子,也就不再多说。岔开话说:“明天我定要与白兄多喝两杯。”
顾六郎说:“我盗走了白玉观音,你还能如此有礼的待见我,不愧是白鹤山庄少庄主。”随即,他上前一步,拱手道:“长辈见过庄主、庄主夫人,祝庄主夫人岁岁目前寿比南山。”
“真的?”庄主夫人满脸惊奇,瞪着眼睛看着白玉龙。
金统领答话说:“他说是来贺寿的。曾经少庄主聘请过他。”
庄主夫人愣了一下,扭头看着顾六郎:“顾少侠,有何不成?”
“是,夫人。”金统领应了一声,当即退了出去。
“嗯。”白玉龙重点了下头,接着便瞥见母亲脸上暴露了欣喜的笑容来。
冷苦笑了一下:“顾兄见笑了。我这胡子是假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以免给白兄带来费事。”
冷难堪的一笑:“只是一点重伤罢了,并无大碍。”
顾六郎淡淡一笑:“鄙人听白兄说庄主夫人夙来信佛,特地送了个佛像给庄主夫人。既然是佛像,天然不能在这大厅翻开,得在佛堂旁观。”
西门台闻声他们的说话,也打量了一翻冷,低声说:“劈面那人是挺面善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庄主夫人皱了皱眉:“两天前顾六郎还来我们白鹤山庄盗走了东西,明天又来给我贺寿,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也罢,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让他出去吧。”
未几会,一身玄色锦衣玉树临风的顾六郎走了出去。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对白玉龙咧嘴一笑。
顾六郎忙上前一步扶起白玉龙:“白兄这是干吗,戋戋小事何必如此大礼。”
冷敬佩道:“顾兄大仁大义,鄙人非常敬佩。”
“哈哈哈哈。”顾六郎大笑了几声:“白玉观音对于我来讲没有任何意义,鄙人要获得,只不过是了结一下家父的遗憾。既然遗憾告终,天然送给白兄。一来能够让你尽孝,二来也能够袒护白玉观音的下落。”
顾六郎却说:“你更应当感激夺命。明天我和他在街头遇见,他还在跟我冒死呢。”
庄主夫人笑了笑:“多谢顾少侠的祝贺,快快免礼。”
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宴席已经筹办好了,白逸天叮咛世人前去用席。比及大师都分开以后,顾六郎和冷押后时,白玉龙走了上前拱手道:“多谢顾兄送回白玉观音。”
白玉龙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当即从丫环手里拿过锦盒走到后屋翻开检察。顿时,满脸惊奇,锦盒内里是一尊晶莹剔透的“白玉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