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沙正要说话,冷先一步道:“没错,人都是我杀的。他们来找我寻仇,难不成我让他们杀?现在人已经杀了,你们要寻仇,固然来好了。”
“莫非就这么算了?”张松溪很不平气,何如本身的武功平平,底子就打不过人家。可心中这口气又咽不下。
张肃说:“以你们现在的武功,底子就不是夺命的敌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今后再算。眼下要做的是找出殛毙你爹的凶手,这才是大事。”
一听这话,张松溪再也按耐不住了。“锵”的一声拨出了手里的剑,斥道:“即便我父亲不是你们杀的,但你们杀了我威远镖局三十几个保护,这笔账得找你们算。看剑。”
冷深思了一下,在脑中回想着当时瞥见天雷门那些尸身伤口的景象,又遐想了一下威远镖局总镖头的伤口,顿时内心一惊:“师父,你是说杀威远镖局总镖头的人是白牡丹?”
可当他们赶到天雷门的时候,天雷门却遭到了奥秘的殛毙,全部天雷门全被搏斗殆尽。并且,那些尸身都是一剑封喉,出剑的人剑法锋利极其的快。
“是。”张松溪拱手点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郎沙、冷,强压着心中的肝火。
“哟哟哟。”小女人一点也不惊骇,反而嬉皮笑容的:“爷爷,你瞥见了么,张至公子打不赢中夺命,现在却要杀我了。”
郎沙耸了下肩膀:“没有证据,我们也只不过是猜测。如果张总镖头以为是我们杀的,想报仇就来吧。”
话音刚落,张松溪一剑刺向了冷。冷当即挥起手里的剑一挡“铛”的一声脆响。
说话的人是站在张肃右边的少年,看上去十六七岁的祥子,眉清目秀,一身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打扮。
张肃拱手道:“二位为何出言调侃?难不成是想嘲笑我等不成?”
张肃抱拳拱了动手:“江湖传闻是你和你门徒夺命杀了我拜把兄弟张松。想必这位便是比来在江湖上崛起大名鼎鼎的‘冰脸杀手’夺命了?”
俄然,“咚”的一声锣鼓响,只闻声那小女人说:“东郎沙、中夺命,两个江湖大名鼎鼎的杀手就在面前,现在这威远镖局的张公子却报不了仇,真是可悲可叹。”
就在他们两个挥剑要刺向冷的时候,张肃给拦了下来:“不成冒昧。”
郎沙淡淡一笑,也不躲避:“本来是福州福威镖局总镖头张肃,失敬失敬。”
冷站了起来:“恰是鄙人。”
“好。”张松溪点头应道。
冷看着面前的张松溪甚是奇特,心想:他竟然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儿子,既然他老子死了,他为甚么不在家吊孝,却在这茶馆喝茶?真是奇特。
这话冷说的声音有点大,坐在周边桌子的人全都扭头看了过来。那些人当中就有很多人是江湖中人,有人当即就认出了郎沙。
话音刚落,那站立在张肃身边的两位少年当即就要拨手里的剑,张肃一扬手,禁止了他们的行动,接着问道:“方才听闻二位在议论是那白牡丹杀了我兄弟,你们有甚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