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树杆太粗太大了,四个保护底子就抬不动,张翠山又喊了四个保护过来,其别人看好镖车,重视鉴戒。
可那些人间隔老远都没上前,这弓箭也射不到呀。只能静观其变了。
八个保护抬树,勉强将树杆挪开。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嗖嗖嗖”的声声响起,张翠山、张肃昂首看去,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箭射了过来。
他们的目标就是为了让过往的行人、马车停下来,上前搬运树杆,然后打劫。
“是。’张翠山应了一声,当即号召了四个保护过来搬树。
“好。你谨慎点。”张肃叮咛着。这里一片萧瑟,四周杂草丛生,恐怕藏了很多人。
张肃说:“我教过你多少次,我们干镖局的,朋友宜解不宜结。夺命固然是个杀手,可他跟我们并没有过节。更何况,你二叔的事我们已经弄清楚了,人不是他杀的,‘白玉观音’也不是他盗走的。那些保护找他寻仇枉死,我们也不能怪人家,只能认命。”
张肃说:“谨慎行事,千万别出了不对。这趟镖一但丢了,你我父子二人道命是小,福威镖局的名声是大。就是死也要护好镖车。”
这一刻,张翠山非常震惊,当即斥道:“你不是杀手么?如何也干起了这拦路掳掠的买卖?”
冷大吃一惊:“他把我们当作匪贼了。”
现在张肃目睹路上倒了一根大树杆拦住来路,劈面又有两小我在那,当即把他们当初了劫镖的,隔着老远喊话道:“劈面的豪杰豪杰,我们是福威镖局的,还请让个道行个便利。”
张翠山非常不解:“爹,你为何对他如此有礼?”
随即,他又拱手道:“冷少侠,犬子多有获咎还请包涵。”
夏芸苦笑了一下:“这道上树杆拦路,而我们又堵在这里,是小我从这里颠末,都会把我们当作劫匪的。”
而他们一伙人才十六小我,在人数上就占了优势,也就不敢冒然脱手。本来他们是筹算等那些福威的人上前搬运树杆,先用弓箭射杀一翻再脱手,胜算要高些。
夏芸横眉冷对:“信不信随便你。”随即又对冷说:“冷大哥,我们走。”
究竟上,当他们在说话的时候,那埋伏在四周的劫匪也迷惑了起来。他们是冲着福威镖局来的,现在来了两个江湖中人,他们怕肇事端,也在踌躇当中。
“是。”张翠山应了一声,随即又说:“爹,我上前看看。”
夏芸很没好气:“难不成你把我们当初劫道的了?”
张翠山说:“这里一片萧瑟,四周杂草丛生,树木富强矗立入云,而这里又是进京的独一一条道。此情此景,要说你们不是劫道,实在令人难以佩服。”
冷瞧了瞧:“他们是商旅还是?”
冷一瞪眼:“笑话。通衢朝天各走一边,有本事就让你们的镖车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