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宗,你的眼睛里有星星。”箜篌小声道,“很美。”
“诸位请。”
“我们去哪儿?”箜篌抱紧桓宗的脖颈,感觉被人打横抱着挺舒畅,以是她决定不要脸的赖在桓宗身上了。
云华门对百姓的放纵与尊敬,让寿命长久的百姓对他们多了几分天然的保护。
金岳到现在还记得,在他还年青的时候,听到内里有人拿云华门开打趣说事,与他同坐的云华门弟子却跟着诸多百姓一起笑,拍着大腿讲一些无足轻重的宗门笑话。
桓宗淡笑,后退两步,朝金岳跪了下来:“徒儿祝师父修为大涨,这些年徒儿不争气,让您担忧了。”
“带你去看我们的宝库。”桓宗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们教弟子是宽松却不放纵,护短却不胡搅蛮缠,是一个……懒惰中带着复苏的宗门。”桓宗道,“最可骇的是,世人总会感觉这个门派最好说话,最好欺负。但是究竟上,获咎云华门的人,都没有甚么好了局。这么多年,云华门向来这幅模样,没有再长进一步,但也没有倒下。”
“不知九凤门甚么时候来,我都想亲身去驱逐他们了。”绫波端着茶杯笑得非常对劲,晓得他们过得不太顺心,她就欢畅了。
“这是甚么眼神?”金岳瞪大眼睛,“出去一段时候,竟然也学会了跟为师开打趣?”
金岳一脸惶恐,他这个连话都不爱说的门徒,竟然能说出这类调皮的话?看来之前的传闻没有错,雍城是个有着奇异魔咒的处所,出来的人就不想再出来,就算出来了,也会染上一些雍城的风俗。
当年的他,只感觉那位道友过分随便,连宗门的名誉都不在乎。厥后他也常听到百姓说云华门的事情,固然拿他们调侃,但语气里却带着几分靠近,如果云华门与哪个宗门产生抵触,那些浅显百姓不自发就方向了云华门。
“我怕你返来找不到我,以是干脆在这里等你了。”箜篌牵住他的手,眼睛弯成了新月,“贵宗的修建,都好标致。”
“是吗?”桓宗早看惯了琉光宗的修建,并不感觉它们有甚么特别之处,听到箜篌这么说,便问:“那你闲暇时,可愿随我在琉光宗住上些光阴?”
光芒撒进大门,投在桓宗的背上,拉出一条玄色的影子。
穿过云层,桓宗看到了坐在一块巨石上的粉衣少女。仿佛发觉到了他的目光,粉衣女子抬头看向他,暴露大大的笑,原地站起在石头上蹦了两下:“桓宗,这里。”
“你啊。”桓宗无法笑着转向箜篌,见她眼眸里亮闪闪一片,那里有难过或是活力,满是恶作剧胜利后的高兴。他弯下腰,把红得似朝霞的脸凑到箜篌面前,“给,让你讨返来。”
“有小我哦,偷偷占了便宜,就不睬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