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但是大学士府啊!
看着陈自容还是站在一旁,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模样,夏凡便持续对刘东阳讽刺了起来。
“在这青阳城里,向来只要少爷我跟别人耍横!还没有人敢跟少爷我耍横的!我奉告你刘东阳,今儿这事你如果能给我讲明白了事理,当着大师伙的面,好好的给少爷我认个错,那也便罢了。可你如果讲不出事理来……嘿嘿,就冲着你一向说少爷我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这事儿,咱俩就没完!我还真就败家给你看看!少爷我奉告你,在这青阳城,只要给钱,有的是人敢做些特别的事!”
夏凡还是满脸笑容,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持续说道:“刘兄,既然你对大学士非常恭敬,那么天然不会对大学士的决定有甚么定见。并且方才你也说了,你并非是在质疑大学士的决定,以是我想,对于大学士有教无类的说法,你必定也是认同的。”
语气倒是变得峻厉了起来:“东阳,明天这件事是你不对,君子不以貌取人不以言废人,凡事当有礼有节,以德服人。如你明天这般,只凭所听所闻便对别人妄下评断,且明知有错而不改,视颜面大过事理,实在是于德行有亏,你……好自为之吧。”
“哎呦喂!刘东阳!少爷我可贵表情好,情愿跟你讲事理,你竟然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这是甚么环境?!
夏凡非常冤枉的说道。
席地而坐的几人中再次站起来一名男人朝着夏凡怒声道。
刘东阳说完,竟是直接又重新盘膝坐了下去,面对着夏凡的诘责,干脆挑选了避而不答。
“成心机,刘东阳,既然你说我强词夺理,那就请你解释一下,我如何强词夺理了?莫非我方才所说的全都是在歪曲你不成?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所谓的事理和蔼节吗?还是在你看来,只要你的事理才是事理,别人的事理就全都是在放屁?读书若全都读成你这副模样,想来这书,真是不读也罢,免得让这个天下上平增了很多恶棍。”
乃至于面对着夏凡的步步紧逼,他完整没有任何辩驳的态度,只能涨红着脸,言语惨白的几次念叨着同一个词。
说到这里,夏凡扭头看向了刘东阳,固然眼睛还是眯着,脸上的笑容倒是已经消逝,声音也冷了下来,持续说道:“刘兄,这是大学士的宅子,不是你的宅子。我站在这里既然已经获得了大学士的答应,莫非就因为你讨厌我,我就必必要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滚蛋吗?我没有资格让你分开,莫非你就有资格让我分开了?大乾王朝的律法中莫非另有如许的条例不成?你说我横行霸道,可这‘霸道’二字,比拟于刘兄你,我是自愧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