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在屋舍中收敛了浑身法力,表示有些惶恐的山妇依计行事,他们起初已然商定了战略,欲先假装过路过夜的浅显游方羽士,而后去见那胡六娘,恰好能够被带往百花洞地点。
“公然是个纯阳孺子身,这等丰富的元阳,难怪六娘娘要独吞,幸亏姑奶奶眼尖,禀告了三娘娘,嘿嘿,说不得姑奶奶还能捞到一口浓汤喝喝。”
“三姐也不必这般作态去母亲那边告状了,小妹恰是奉了母亲大人的法旨,前来将此人带去交由母亲大人习练玄功。”
此时,那胡六娘已然在外宣召,山妇依计应召而去,一应村中山妇遵循平常与那胡六娘言秉叙谈,俄尔提及了有一游方羽士在此处过夜一事。
“好个贱人,竟然将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本日饶不了你。”
如此叶知秋便在这山村里等候了数日之久,终究在第六日傍晚时分,一席香风自西面卷来,少钦便有一女子从风中落到村外,恰是那胡六娘再临此地。
不幸两个保卫先前被那胡六娘一番叮咛威胁过,那里敢等闲放行,但是面前这位也不是他二人惹得起的,进退两难,心焦情急,已然遍体汗,赔笑道。
这胡六娘打了前来接迎的洞内奴婢,轻车熟路来到一座石室前,将叶知秋递给看管石室的两个保卫,叮嘱道。
便带着那小月拜别。
这时,室外俄然有人娇笑着出去,禁止道。
“你们两个贱奴,六娘娘的话你们就听,三娘娘的话你们就当作放屁了吗?好个狗胆包天的主子,敢拿姥姥来辟谣肇事,本日姑奶奶就替我家三娘娘好好经验经验你们。”
“呦!六妹,怎得本日如此打动啊,这小月乃是三姐我贴身的奴婢,有甚么错误,三姐帮你做主便是了,何需求亲身脱手,弄脏了你的宝贝呢。”
这胡六娘行了半晌,来到了一处石室外,禀告道。
说完便要脱手将叶知秋带走,俄然身后有人娇叱道。
言罢,又将白芒放出,便要打下。
“这洞隐蔽非常,门口又有禁法隔绝,若非有人带路还端的难以找寻,这洞中妖邪怕是有些门道,还需谨慎行事才是,眼下洞内幕况不明,冒然行走恐会打草惊蛇,想那胡六娘方才说那胡仙姥姥需得自家元阳练功,不若先静观其变,等得那胡仙姥姥召见,见了脑以后,再将其毁灭,余下的妖邪皆不敷道哉。”
两个保卫赶紧将叶知秋谨慎翼翼的抬入室内的石床之上安设。
只听得那女子呵叱道。
“母亲大人,六儿已经将那羽士带过来了。”
言罢,在地上连磕响头,将额头都磕出血来。
那胡六娘是个机灵谨慎的妖邪,闻听此事,并未冒然相见,只是问了叶知秋落脚处,便发挥了妖法,将一阵隐晦的暗香送入屋舍当中,而后等了半晌才入内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