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拿眼瞧了畴昔,却非是看泉,也非赏花,独独看那泉边垂钓的钓者。
叶知秋见他这般说法,便也不再对峙,说道。
叶知秋捏着钓龙竿,目光流转,想到先前钓者以此竿钓起的那尾金色鲤鱼,心头明悟,便要出言相谢,却被那钓者打断,只听他笑着说道。
叶知秋心有所思,只略略提了几句谷中之事,便罢了口。
那钓者单手捻定钓竿,身姿涓滴不动,望着水中金光,呵呵笑骂道。
“不必解,不必解,你自能体味。”
那钓者见状哈哈一笑,从怀中取了个宽肚细颈的羊脂玉瓶,对那金鲤鱼说道。
“还得看他!”
那钓者摆了摆手,笑道。
“尔等在此静候,贫道出来相会,如有变故,不必在此逗留,且回转庙门!”
这时,那钓者递过手中翠竹钓竿,说道。
叶知秋心知自家无从回绝,虽还未曾猜透此人企图,但一番扳谈下来,也未曾感到歹意,想来非是仇敌,便顺势接过。
世人不知另有这番启事,纷繁沉默。
叶知秋在旁听得这话,才发觉头顶天空已然被一团浓黑如墨的乌云粉饰,模糊可见电蛇闪现,雷声隆隆,非常可怖仿佛天倾。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下我道行陋劣,也只能且行且瞧,见招拆招。”
不过奇特的是这乌云在山谷上空却似被遮挡了普通,只在外张牙舞爪,却始终落不下来。
“不成说,不成说,倒是机会未到!”
叶知秋感喟一声道。
“愿闻其详!”
那钓者道。
叶知秋自是不甘心,还待再问,却见那钓者摆了摆手,说道。
再说,叶知秋踏入通道,环眼四周俱是白茫茫一片,看不清表里,回身看去,来路已被云雾重新讳饰,这才晓得此路有进无退,便定了定神,暗自运转法力,隐在袖中的手上已然捏紧了自家护身珍宝,中心戍己杏黄旗,以备不时之需,大步展开,沿着通道往前行去。
叶知秋不明就里,忍着心头不适,开门见山的问道。
“图穷匕见了,且看你有何玄机!”
世人见他欲一人涉险,那里肯依,再三哀告同业。
叶知秋心下嘲笑,暗忖道。
紧了紧袖中的戍己杏黄旗,说道。
其间事了,一行世人便驾着遁光往姑射国而去。
“钓个鱼儿,赠个宝,另有一句来相告。”
那钓者似是不知叶知秋心机,云淡风轻的说道。
“且出去,且出去,不然天上打雷喽!”
那钓者见状,额笑道。
此竿公然不凡,动手间一片温润清冷,一缕清气直透心间,叫人温馨非常,神清气爽,拿在手中一打量,只见得钓竿只要手指粗细,翠绿竿身之上篆刻着两个藐小古篆,细心辨认,乃是钓龙二字,想来便是此竿名讳。